郝團長看得心臟病都要犯了,小風箏這是要上天啊!
傍晚,裴凌的手下送來第五波花籃,當祝鳶將所有的花籃搬到後門,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接連不斷的引擎聲。
季香看了一眼,震驚道:“什麼情況?”
只見從不遠處開來好幾輛藍色的卡車,夜幕降臨,車燈晃得人睜不開眼睛,車子陸續停在後門。
車門推開,從車上下來好幾個穿著西裝的高大威猛的男人。
“他們是什麼人啊?”季香嚇得往後退,祝鳶將她拉到身後護著,隨後警惕地看向那些人。
然而那幾個人一句話也沒對她說,徑直朝一排排的花籃走去,將花籃全部搬到卡車上。
原本有些擁擠的花籃被席捲一空,上百個花籃全都裝進卡車的車廂裡。
直到那些車子開走,季香還在狀況外,驚魂未定地說:“不是,我還以為他們又是裴二爺的人,看這情況好像不是。”
祝鳶眼底露出一絲狐疑,“你先進屋,我待會兒就來。”
季香進去之後,祝鳶走到偏僻的角落,剛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手機就響了起來。
螢幕上顯示一串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
看得祝鳶心驚肉跳。
電話一接通,她先聲奪人,“我沒有收花。”
女人的聲音嬌軟中帶著一絲故作鎮定。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清冷的嗓音:“過來。”
祝鳶愣了一下,她抓緊手機四處張望,果然在街的對面看見一輛黑色打雙閃的轎車。
祝鳶掛了電話之後,走過斑馬線朝那輛車過去,一瞬間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
奈何她不得反抗。
一上車,祝鳶看著身邊清冷矜貴的男人,他今天穿了一身肅冷的黑色西裝,袖口剪裁熨帖,面料考究,不說話的時候渾身透著一股貴氣儒雅。
她剛要開口,男人掐著她的腰把人摟進懷裡。
手指緊緊掐著手心,祝鳶連忙解釋說:“我沒有收他的花。”
“不敢還是不想?”
“不敢想。”祝鳶脫口而出,立馬改口說,“我的意思是說,不敢想象我收了他的花會有多愚蠢。”
男人輕笑一聲,低頭靠近她。祝鳶緊張地抵著他的胸膛,“我晚上有演出。”
這幾天,她是夜場的話劇。
“我有說要對你做什麼嗎?”男人清冷的語氣似乎帶著一絲被打斷的不悅。
祝鳶生怕惹他生氣的後果是被他強行帶走,她只好軟下聲音說:“我還很疼。”
盛聿目光幽深地盯著她的臉。
祝鳶被他這樣彷彿能看穿人心的眼神盯得害怕,剛轉頭,就被他捏住下巴,男人侵略的吻隨之落下。
在她被吻得缺氧難耐之際,男人才鬆開她,拇指擦掉她微腫的嘴唇上的晶瑩,不悅道:“被花香醃入味了,回去把衣服換下來扔掉。”
這個節骨眼祝鳶什麼都依他,再三保證回去就把衣服扔掉,才被盛聿放走。
而那些被帶走的花籃,一夜之間全都出現在裴家的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