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崽二嫁九千歲,長公主休夫殺瘋了

第94章 修改

“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

沈霧笑容躍躍欲試,甩甩手道:“回宮!”

今夜會見到容復,沈霧始料未及,想起那張被她氣得喪失往日清冷鎮定的臉,沈霧忍不住偷笑。

就這樣沉沉睡去,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容復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她夢裡。

他二人的淵源最早可以追溯到沈霧十歲的時候,那時的容復才五歲,怯生生的一個小奶包,長得可可愛愛,沈霧給他換小姑娘的衣裳,逗他漂亮的像女孩,容復臉皮薄,被她招惹的嗷嗷哭,後來每回見她都躲。

長大以後沈霧開始忙於朝政和軍務,二人的接觸就少了,容覆成了沈詔的伴讀,不知不覺的,那個奶糰子也長大了。

而且出息了,十六歲就被點了狀元,他是容家的庶子,從那之後一躍成了容家重點栽培的後輩。

容復入仕後,便開始了他和沈霧作對的日常,不管沈霧辦什麼案子,他都參一本,沈霧要帶兵,他就列出十幾條壞處勸先帝收回成命,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沈霧氣不過質問他。

十七歲的容復眉眼清冷,像高山上的雪,說出來的話也十分無情。

他說:“你是公主,不該玩弄政權,把持朝堂,你這樣繼續下去只會禍亂朝綱。如果你不再參政,我就不會再針對你了。”

給沈霧氣得那叫一個瘋,僅僅十幾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是沈霧的對手,二人鬥了一年,容復一敗塗地。

容家抹了他的名字,把他逐出家門,他的官職也被罷免了,先帝氣他針對沈霧,下令讓他進宮。

好好的燕京貴女心中的白月光,變成了井中月,枝上花被碾進塵土。

前世的容復投靠了沈詔,成了沈詔身邊的秉筆大太監,把控著錦衣衛,東廠,西廠,也算是權傾朝野。

沈霧前世最後一次見容復,少年已成男人,除了身形抽條,肩膀愈發寬闊,依然是她印象中,令人又愛又恨的俊美兒郎。

那時她喝了沈詔給的毒酒,穿著最華麗得體的衣裙塗上豔色口脂,還是那個張揚的長公主。

她笑著問:“給我通風報信,告訴我沈詔葉回一事的人,是你吧?”

“怎麼?後悔了?你幫著沈詔一路算計我到現在,這會兒知道後悔了?”

容復額上帶著汗,跑進屋又跑了出來,聲音帶著顫,“你把酒喝了?”

“喝了,成王敗寇,我伏誅便是。”

沈霧腹部一陣劇痛,眼前已經開始泛黑,嘴角卻依然掛著笑。

“沈霧……”

朦朧中,容復撲上前顫抖著想抱住她,這張臉對外永遠是淡漠疏離的,只有在她跟前,會被她氣得露出各種情緒。

沈霧根本沒有寄希望於張萬全,這個尸位素餐的老東西上了年紀以後,一切政績都取自下屬。

前世沈霧想要動他的時候,政權已經被沈括奪走,如今這麼好的機會,她一定把張萬全送回老家。

“小姐,到了。”

沈霧走下馬車,她換了身常服戴上了面衣,乍看就是尋常人家的貴女。

上仙坊是整條街上起的最高的樓,作為燕京人盡皆知的風月場所,上仙坊內並不只有窯姐兒,還有面若好女的男子。

大慶出了一個標新立異的長公主,女子逛窯子都成了常事。

沈霧身姿窈窕,即便戴著面衣氣質依然一騎絕塵,剛邁進上仙坊便受到了極大的歡迎。

幾個濃妝豔抹的小倌將她團團圍住,濃重的脂粉香嗆的沈霧直打噴嚏。

“女君可是第一次來?你喜歡什麼?彈琴手談烹茶對詩,在下都有涉獵。”

“女君來尋歡作樂,需知什麼最重要。我床上\\功夫極好,定叫女君想不起旁人。”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不光說還動手,沈霧好不容易脫身,衣領不知何時多了個唇印。

她並未覺察,忍著不耐煩叫來坊內的夥計。

“你這下頭都是些庸脂俗粉,把你們鴇母叫來,我要找你這兒最好看的公子。”

夥計看她穿著闊氣,連忙解釋道:“鴇母媽媽正在接待他客,您……”

沈霧拿出一錠金子撂在桌上。

“夠不夠我插個隊?”

“夠!夠!”

不一會兒,鴇母風風火火跑了過來,先看到桌上的金子,用力吞嚥了一下口水,整理了衣襟風情萬種走上前。

“姑娘好闊綽呀,我坊裡有位清塵公子定合姑娘胃口。只是公子要價高,不知姑娘出不出起銀子。”

“若閤眼緣,多少銀子我都出得起。”

“好。那姑娘隨我這邊來吧。”

鴇母將金子揣進懷裡,殷勤地將沈霧請到了後面,沈霧剛邁進後樓,便覺察到一股銳利的視線朝她看來,她立即循著望去,卻撲了個空,二樓長廊上空無一人,沈霧眨了眨眼,多留意了一下那間廂房。

鴇母將沈霧領入一間廂房,她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說:“姑娘想見清塵,得先開個價格,價格合適了我才能帶您去。”

“這個價碼夠是不夠?”

鴇母笑盈盈轉過身,待看清沈霧手中捏著的是什麼,笑容瞬間消失,軟了身子癱坐在地上。

沈霧手中腰牌上,赫然寫著攝政長公主五個大字。

“長公主!”鴇母再也笑不出來,顫手取出金錠放在了地上,“草民有眼不識泰山,請長公主恕罪!”

沈霧就著一旁的繡凳坐下,收起了腰牌,漫不經心地說:

“不用,金錠你收著吧,就當本宮給你的好處費,本宮跟你打聽一個人。”

“您請說,草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常在你這裡掛牌的李金氏,她平日都和哪些人來往?”

鴇母怔愣,“您也找李金氏?”

沈霧一頓,“也?”

鴇母的眼神飄向邊上的牆,沈霧轉身出了廂房,一把推開隔壁的門,熟悉的身影側對她坐在羅漢床上。

總算知道方才看她的人是誰了。

沈霧哼笑了聲,“真巧啊,怎麼會在這兒遇到容督主呢。”

“你是來尋歡作樂的,還是……來幫什麼人查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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