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雌性覺醒,馴服六個黑化獸夫

第59章 她是他此生認定的妻主

鬱清衣袖捋上去,露出手臂上交錯的傷痕。

呈現在雲杉眼前的只是一部分,她順著傷痕向上,暗紅色的紋路蜿蜒至深處。

這特殊的傷痕......

“身上呢,身上是不是也有。”她眉毛緊蹙,視線掠過他的身軀。

鬱清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不知抱著何種心態,竟順從雲杉的話解開了黑色襯衫的紐扣。

冷白的肌膚瑩瑩展現在雲杉面前,他的胸前、後背和手臂上,佈滿了交錯縱橫的細長的條索狀,恍若玫瑰荊棘,在溝壑起伏的肌肉線條上繪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

他黑色的半長髮垂落在肩頭,紅眸低垂看不出分毫情緒,看上去宛如一尊冰冷的、負罪的雕像。

“你......”雲杉頓時啞口無言。

她已然明白了。

“你還是向女王請罪了。”雲杉輕嘆一聲。

她當初去監獄提審CEN被他的鼠毒所傷,當時鬱清就表態要主動承擔自己的罪責,她勸說幾句後鬱清沒吭聲,她還以為鬱清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沒想到,他是如此的固執。

“這又是何苦呢。”雲杉伸出手想碰一下他的傷痕,卻又頓在半空中。

鬱清輕輕地搖頭,雲杉沒有觸碰到他的傷痕,傷痕的深處卻冒出細密的癢,連帶著他麻木的心臟。

他本就沒想讓雲杉知曉,如果沒有這次危機,他的傷痕會永遠被隱藏,默默地生長好。

他短暫地回憶起傷痕的來歷。

行刑室中,鬱清跪在象徵著公平正義的雌性聖像面前。

聖像的手臂被長長的荊條纏繞,淡紫色的小花裝點著綠色的枝幹。

她美麗的臉頰上雕刻著一滴將要垂落的淚水,平等地俯視著每一個來到這裡的罪人,彷彿只要接受懲罰,他們犯下的過錯就能被寬恕。

行刑人毫不留情地揮動著荊條,它們質地堅硬,抽打著作為罪人的鬱清,裂空聲和砸在皮肉上的悶響交織在一起。

即使他是大審判長也不例外,他沒有保護好雌性,理應接受懲罰。

何況。

鬱清抬起頭,紅眸有些渙散地抬頭仰望著高貴的雌性聖像。

他以雄性的身份成為大審判長,被推上這個位置,本來就是一種僭越。

雌性雄性在審判庭上越敬畏他,私下就越遠離他、恐懼他、嘲笑他。

不,甚至於他的出生,都帶著對天鵝家族的侮辱,即使被打上不詳的標籤,受到再多的虐打與冷待,都無法洗清他與生俱來的罪孽。

鬱清早就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沒有資格請求聖像的寬恕。

他低下頭顱,承受著逐漸加深的疼痛,直至昏迷。

但是,當時空流轉,他再次抬頭時。

看見的是雲杉的面容。

雲杉眉心微微擰著,黑色的眼睛與他黑色不詳的羽毛是同樣的顏色,卻是全然的純潔,純潔的眼睛流露出純粹的情感,與他曾經探查到的一般,她憐惜、悲憫、同情......這些對於完全沒有經受過情感的他而言太難解讀。

她頓在半空的手有些無措,不知是因為怕弄疼他還是禮節性的停頓,最終還是輕輕落在他的傷痕上。

她沒有流淚,沒有高高在上地俯視他,仁慈地旁觀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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