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南姻被直接扔到了霍鄞州的床榻。
如他身上的那股清冷的氣息沁入肺腑,讓南姻打了個寒戰!
轉臉,她就看見霍鄞州扯下腰帶,膝蓋壓上了床沿,身子傾軋而下。
南姻一驚,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就被霍鄞州按在了床榻,他的手順著她的身子,握住她的腰!
南姻渾身一顫,揮手打過去:“放開我!”
男人英俊的臉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印。
絕對的力量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將南姻囚控在身下,深諳薄銳的目光逼視而下,不怒反笑:
“放開你……怎麼放?當年不是你先抓住我,說什麼都不鬆手的麼?現在又要裝什麼委屈,這一切不是真如你所願,嗯?”
南姻的衣裳被粗暴扯開,她徹底瘋狂:“滾開!霍鄞州,你別碰我!”
有那麼一瞬間,南姻感覺到霍鄞州觸碰到她肋骨那的紗布時,卸了力。
她從他身下逃脫,直接縮到了床榻最內,自己緊緊抱住自己,像是沒人要的小貓小狗,顫抖著身子警惕的望著霍鄞州。
霍鄞州沉眉,看著南姻的身子,被厚重的雪白紗布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包裹,淤青蔓延到鎖骨的地方,又髒又刺眼地附著在她原本白皙的面板上。
“你受傷了?”他的聲音平白地變輕。
南姻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固定肋骨紗布。
她救治小芙兒那日,霍鄞州進來,不由分說照著她的心口踹了她一腳。
他親自踹斷她兩根肋骨。
現在,他都不記得。
也是,不放心上,又怎麼會記得住。
“離我遠點,我不愛你,我不想跟你做那種事情。你想要發洩,我可以給你找十個百個願意的女人來,但我不行,我看見你,我就害怕,我就噁心,我就恨不得要你的命!”
說道最後,南姻身子搖搖欲墜。
霍鄞州未曾再開口,只轉身離開。
南姻咬緊嘴唇,顫抖著手快速開始穿上被霍鄞州扯下來的衣服。
藥性上來,她暈得厲害,顫抖的手連袖子都套不進去。
好不容易穩住了手,頭頂傳來擲地有聲的命令:“脫了,過來。”
南姻猛地繃緊身子,看向又站在床榻邊的男人。
他手中拿著藥,再度重複:“你要我弄你過來,還是你自己乖乖過來?”
“用不著,你少假惺惺!”南姻厲聲。
給她下毒,現在又要給她上藥。
這一巴掌混著一顆甜棗的伎倆,根本沒將她當個人來對待。
南姻忽然就明白了過來:“怪不得要跟我同房,是看著南晴玥現在沒有翻身之日,而且她又不能生育,所以要借我的肚子生一個依靠給南晴玥是吧!”
當時南欽慕說過,安安是個女子不能依靠,要她生個男孩過繼給南晴玥養,而且,這還是霍鄞州的意思!
不被愛的下場,竟然是如此慘烈。
霍鄞州靜靜凝視著滿臉防備,滿眼恨意的南姻。
她的不在意,再到現在,對他全身的抗拒防備,有那麼一瞬間,他心煩意亂起來。
“你這樣想的話……”他沒哄過女人,那是恩愛夫妻會做的事,他自是不愛這個王妃,現在不會,以後不會,將來……更不會。
南姻沒有這個資格要他低聲下氣地哄,所以——
“你要這樣想的話,也不是不可。”
他將藥油扔進榻內,轉身毫不留戀:“拿上,滾出東院。以後,少弄出些傷在本王跟前顯眼,裝可憐。”
南姻看著霍鄞州的背影,只覺可笑非常。
他把她傷成了這樣,卻渾然不記得,話裡話外,還以為她是故意上哪弄出來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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