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直接上到總裁辦公室的樓層。
總裁辦的江耀看見她過來,連忙站起來,“程小姐!”
程晚晚笑盈盈地問,“江助理,西宴在辦公室嗎?”
“陸總在梁副總辦公室談公事。”
江耀不敢怠慢她,更不敢得罪自家祖宗,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詢問,“您要去找陸總嗎?或者您給他打個電話?”
“不了。”程晚晚笑意不減,西宴不喜歡有人在他工作的時候突然打斷,她不想做讓西宴反感的事情。
“我去他辦公室等他,江助理先忙著。”
程晚晚輕車熟路地進了陸西宴的辦公室,江耀送了咖啡進去,就退了出來。
沒多會兒,辦公室書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程晚晚徑直走過去接起。
電話接通,對方開門見山地直說,“陸總,您讓我調查那位叫安寧的資訊,已經查到了。”
程晚晚握著電話的手猛然一緊,臉上客氣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安寧!
西宴在找人查安寧!
他究竟是對她這幾年的離開耿耿於懷,還是跟她餘情未了!
......
“要我說,你就是自己找虐。”
副總裁辦公室裡,梁序連喝了兩杯茶,沒好氣地說,“這種專案交流哪犯得著你這個大總裁參加,你是聽說那安寧來了你才去吧?”
陸西宴坐在沙發沒吭聲,點了一根菸。
梁序像是看出他的心思,又說,“明明知道她那筆是怎麼來的,還偏要問人家是不是偷的。人家一說前夫送的,你又不淡定了。”
梁序往沙發上一坐,瞅著他,“你要是真的還跟四年前的事過不去,趁著她回來了,找她說清楚。”
陸西宴轉頭睨他,“說清楚什麼?”
“她為什麼甩了你,為什麼離婚。”梁序問,“不想問清楚嗎?”
陸西宴深吸一口煙,鳳眼深沉的眸光在青煙下晦明不清。
原因?
她離開那天就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她把他變成了全京海的笑話。
還有什麼可問的。
恰時,放在桌面的手機響起。
陸西宴看了一眼,拿著手機走到落地窗前按下接聽。
“陸總?”
“嗯。”
對方忙說,“您讓我查的資訊查出來一部分。”
陸西宴眉頭一皺,聲音冷了下去,“什麼叫一部分?”
對方先彙報了比較準確的資訊,“那位叫安寧的女人是一個星期前回的京海,帶著個三歲的小孩。”
陸西宴面色一凝,指尖的菸灰抖落下來,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機。
她真有孩子了?
三歲?
他眉心幾不可查地跳了一下,眸色轉動。
對方又說,“回京海之前,她在吉寧市待過一段時間,再往前就查不到了。”
“待了多久?”
“三個月。”
陸西宴的胸膛起伏著,剛想問那個孩子,就聽見對方說,“她在吉寧跟一個男人走得很近,經常來往。”
對方頓了一下,想到剛才程小姐說安寧應該是跟那個男人結婚了生了孩子,他不敢斷定,委婉地說,“可能那就是小孩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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