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林鹿跑過去,抱住了陸衍川的手臂。
“沒必要為了他承擔法律責任,我們走吧。”
陸衍川低頭跟林鹿對視了眼,看清楚了她眼中的著急。
他丟了手中的棒球棍。
“走,送你回家。”
林鹿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還是心疼許遲的吧?
否則怎麼會阻止他。
算了,管她心裡的人是誰?只要最後她能跟他結婚就行。
兩人上了車,車子疾馳而去。
許遲抱著腿坐起來,腦子裡全是剛剛林鹿為陸衍川著急的樣子,當時眼裡沒有半點他的位置。
七年的感情,她竟然真的說放下就放下了,還真是沒有心啊。
可他不會讓林鹿自由的。
他也是時候用些強制的手段,逼著林鹿臣服了。
這樣不僅僅林鹿的身體是他的,林鹿在那些富太太圈子裡的資源,也能全部都為他所用。
邁巴赫緩緩駛入車流,往玫瑰園的方向開去。
陸衍川專注著路況,車裡沒人說話。
“怎麼這麼久才出來,你在裡面做什麼?”林鹿隨口問道。
“哦,沒事。”陸衍川回答得很心不在焉。
其實是被花亭留在休息間裡教訓了一頓。
林鹿見陸衍川情緒不太對,思考了一會也想不出是哪裡出了問題,也就不再說話了。
車廂中再次安靜下來。
車子在玫瑰園停下,陸衍川跟著林鹿一起進了屋。
“你家醫藥箱在哪?”
林鹿手腕上的劃傷需要及時處理,不然感染了會發炎,會疼。
林鹿拎著從花遊園帶回的手提袋往一樓的洗衣房走去。
“在二樓主臥旁邊小房間的儲物櫃裡,第二排往右邊數第三個格子裡。”
“好。”陸衍川上了樓。
他按照林鹿說的,準確地在儲物櫃裡找到了醫藥箱。
開啟檢查了一下,裡面的藥品一應俱全,消炎消毒型別的居多。
陸衍川拎著醫藥箱下樓。
“你經常受傷麼?”
沒人回答。
目光在客廳中轉了一圈,沒有林鹿的身影,只有洗衣房的方向傳來水流的聲響。
陸衍川放下醫藥箱走了過去。
林鹿已經將昂貴的高定禮裙換下來,穿著很日常的粉色貓咪家居服,背對著他,小小的身子顯得格外單薄。
“在幹嘛?”陸衍川走過去。
林鹿手上的動作沒停,回答:
“旗袍髒了,洗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揉搓著旗袍上鮮紅的西瓜汁,但無論怎麼搓洗,上面的西瓜汁也沒有一點掉色的痕跡。
林鹿很頭疼。
洗衣液的泡沫飛濺到林鹿手腕上的傷口上,她也毫無察覺。
似乎感知不到疼痛。
陸衍川將林鹿手中的旗袍扯掉,拉著她往客廳的方向走。
“先跟我去包紮傷口,你不知道疼?一件旗袍而已。”
林鹿不放心地往身後看了看:
“那不一樣,那是你親自挑選,送我的第一件旗袍。”
但手腕上的傷麼,經常有。
她都已經習慣這種微不足道的疼痛感。
陸衍川回頭看向林鹿,身形頓住。
“很重要?”
就因為是他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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