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筠從未見過有這樣‘自戀’的男人,把自己的長相當作炫耀的資本,即使被人罵“死變態”,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睇著她氣鼓鼓的表情,霍景城牽扯了下唇角,懶散地將右腿抬起,往上搭在了一邊的矮几上。
因為霍景城突如其來的動作,蘇若筠整個人都從他的膝蓋處往下滑,落至他的腰胯之間,整個人撞上他堅硬的身軀,嬌柔的身姿似藤蔓般纏繞,曖昧地和霍景城靠在一起,致命處相貼。
由於距離過近,她驀地察覺到了不尋常的異樣,眼眸瞬間瞪得如同小鹿般圓睜,驚訝和無措充斥著眸子。
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而霍景城則是坦然自若,似乎全然沒有被人發現異樣的尷尬,反而自然地搭著她的細腰,順勢把人往下按了按。
致命處越發靠近。
蘇若筠難以置信地感受到他的動作,慌張的眼神看向眼前的男人,如同受驚的鳥兒,再也不敢在他的腿上多停留一秒。
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急忙用雙手用力地撐著他的肩膀,試圖起身。
傾身之際,幾縷散落的髮絲調皮地溜了出來,從她肩頭垂落,不經意間拂過霍景城的臉龐,一股清淺冷冽的梔子花的淡香,絲絲縷縷地纏上他的鼻息。
霍景城沒阻止,就任由著她動作。
周遭的一切都彷彿被按下了安靜鍵,在休息室內上演著默劇,只有蘇若筠一個演員出演。
就當蘇若筠好不容易成功起身,即將退出霍景城的懷抱時,只見霍景城長臂一伸,隨即又把人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掌隔著衣物重新落在她的腰間,手掌微微收攏,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死變態,快鬆手。”
蘇若筠雙手用力地拍打著霍景城的肩頭,發出一聲聲的悶響,扭著身子,試圖掙脫束縛,可是男人力氣太大,她只能被動著坐在他的腿間。
打了好一會兒,把自己的手都打痛了,也沒見霍景城鬆手,蘇若筠洩了氣,像一隻被抽走了筋骨的鳥兒,所有掙扎的力氣瞬間消失殆盡,只能蔫巴巴地窩在那裡,沒了精氣神。
見她‘老老實實’地安分下來,霍景城抬手輕輕捋起她臉頰旁的一縷碎髮,繞在指尖慢慢把玩,“最近很忙?每次去茶館,你都不在。”
“嗯,最近忙著爺爺的生日宴。”蘇若筠整個人極度不安,明明霍景城也沒做什麼其他出格的動作,可她還是生怕自己被某隻雪狼吃拆入腹。
他撥出的溫熱氣息,一下下噴灑在她的脖頸處,癢癢的,卻帶著難以言喻的壓迫感,有有生命一樣,在她肌膚上肆意遊走。
好像……霍景城是在尋哪處地方比較好入口。
說到底,真要比較起來力氣來,蘇若筠弄不過霍景城。
俗話說:人在掌心內,不得不低頭。
“你先……你先鬆手好嗎?”蘇若筠好聲好氣道。
霍景城俯首,猛嗅了幾下她的香味兒,緩解了嗓子莫名的癢意,而後隨意地靠在沙發椅背上摟著她,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目光諱莫如深,沒回答她的問題。
“今晚的酒好喝嗎?”男嗓低沉,仔細聽,可以分辨出暗藏著一絲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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