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坐著主桌旁的位置,近距離的親眼瞧著一群男人不斷朝蘇若筠敬酒,心裡不舒服的很。
突如其來轉變了話題,蘇若筠完全沒往別的地方去想,還以為某個男人是要挑剔酒的味道,當即道:“好喝啊,這些酒都是我二叔前不久從國外帶回來的。”
前些日子,蘇瞻榆在國外拓展業務,剛好當地有世界聞名的酒莊,回國的時候帶了一批。
霍景城瞧著她一副渾然未覺、懵懵懂懂的模樣,心裡慪得要死,面上還要專做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輕不重地反問道:“是嗎?”
“對啊,”蘇若筠像是要親身證明一樣,畢竟霍景城是來祝壽的客人,自然不能讓他挑刺,她又添了一句:“我今晚喝了不少。”
聞言,霍景城只覺得一股無名火直躥心頭,舌尖抵著上顎,磨了磨牙。
今晚壽宴,人多眼雜,在脖子留下痕跡太過顯眼,嘴巴留下痕跡,更是容易被看出端倪……
他的眼神像是在思忖著從哪兒下刀比較好,蘇若筠只覺一陣危險,如芒刺背,身體比意識更快做出反應,不自覺地往後躲去。
霍景城瞧見她的動作,挑著眉,倏然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動作乾脆又利落地往自己嘴邊送。
緊接著,他傾過身,毫不猶豫地低頭朝著她肘臂間那片軟嫩的肌膚狠狠地咬下一口。
蘇若筠一陣吃痛,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倒抽一口冷氣,“嘶……”
她連忙虎口奪‘食’,把自己的手臂從他的齒間抽出,毫不猶豫地罵道:“你有病吧。”
霍景城被她這麼一推,順勢往後倒在靠背上,無聲地看了她幾秒,抬起手,指尖撫過她手臂上自己留下的牙印,動作輕柔,出口的聲音低沉喑啞:“真不記得我了?”
蘇若筠不耐煩地輕嘖了聲,把手臂往外挪了挪,避開他想要觸碰的手指。
自己抬起右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傷口’,連眼神都懶得往他那兒落,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我該記得你什麼?”
說著,她垂首,對著自己手臂上的咬痕輕輕呵氣。
霍景城咬得那一口著實不輕,一個橢圓狀的咬痕清晰地留在皙白的手臂上,像是打下了難以消除的烙印,牙印邊緣凹陷,泛著淺淺的紅。
她自己吹了好一會兒,周圍靜謐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氣聲,這才發覺霍景城早已沒了說話聲。
蘇若筠撩起眼皮,試探性地向他投去一眼,只見男人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深邃眼眸中滿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四目相對之際,她不解地擰著眉。
靈光一閃而過,從記憶深處的罅隙之中,依稀可以窺見當年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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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回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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