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她身邊的獸人們坐不住了。
白逆捏緊拳頭,眉眼間滿是想殺虐的戾氣,“我去警告一下她們!”
銀絮面色冷鬱,精緻的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笙笙,要不要去教訓一下她們?”
“就是,給她們點顏色看看!”長燁清冷的臉上滿是不忿,粉嫩的唇嘟起,“她們怎麼能這麼說你。”
朝笙只是搖了搖頭,深紫的眼中笑意連連,“不用了。”
她們還不值得她動怒,而且這好歹是鯨巨部落的底盤,她要給白佩面子。
而且她暗暗瞥向珊瑚礁後,等她走後,自然有獸人會收拾她們的。
“走吧,我們回去吧。”
“哦!”長燁見雌性沒去教訓那兩個長舌雌性,洩氣地垂下頭,喪氣地跟在朝笙的身後。
朝笙化出魚尾,不緊不慢地遊著,紗衣貼在身上,紫鬱的的長髮飄舞。
長燁用人形劃開面前的水,回想起白利的事,不由得問道:“那個海瀨雌性從今以後,真的會好好對待白利大哥嗎?”
白逆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叫誰大哥呢?”
銀絮目光幽深,淡淡地給他吐露出一個可以預見的事實,“不會,這樣的雌性是改不好的。”
“啊?”長燁臉色消沉,長嘆了一口氣後,說道,“那白利大哥也太可憐了吧,嫁了個這樣的妻主。”
白逆:“……”
那不是你哥!
“我給過她選擇了。”朝笙淡然地開口,“至於怎麼選,就看她自己了。”
如果她真能從此收心,跟白利好好過,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可要是她繼續往日的作風,甚至變本加厲,到時候再強行分開他們也不遲。
有的人啊,總是要等攢夠失望後才會離開。
“唉!白利大哥也傻,瞧上這麼個雌性。”長燁感慨道,“他難道不知道有的雌性慣會在婚前哄騙雄性嗎?”
“這樣的雌性可是最不能託付的,像我們首領雖然花心,但卻磊落,才不屑於搞這種哄騙的把戲!”
長燁的話一落,一時間都有些沉默。
白利身為白佩的兒子,見識深遠,怎麼可能不知道有這樣的雌性。
可他願意義無反顧地嫁給戶央,不過是因為他那時真的覺得戶央愛他罷了。
朝笙磨了磨,想到白利身上的傷,眼中劃過一絲冷意,“哦對了,白逆。”
“你找個時間回去找母親,讓她派點獸人去找一下那幾個雄性獸人的蹤跡。”
“我怕……他們和戶央斷不掉的。”
白逆瞬間懂了朝笙的意識,眸色暗了一分,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一樣,“好。”
分開後還藕斷絲連,這不就是白淇和蓮尋嗎?
他絕不允許大哥也經歷這樣的事。
“那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們嗎!”長燁想到戶央和那幾個雄性的嘴臉就覺得可氣一,一群裝模作樣的獸人。
這麼壞的獸人沒得到一點懲罰,真的是氣死了!
朝笙停下游動的動作,透明的尾巴尖尖翹起,別有深意地看著長燁,“自然不會。”
“啊?”長燁沒想到隨意一句抱怨會得到雌性的回應,他聽見這個回答瞬間精神了起來,“朝笙雌性,你是不是有別的打算啊?”
“能不能告訴我啊?”
“我保證不告訴別的獸人!”
“你告訴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