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整個極地海域都沒有獸人能與她抗衡了。雌性這才意識到她惹上了什麼存在,後悔和恐懼填滿了她的心臟。
“我……我不是故意的……”雌性慌亂地解釋,涕淚橫流,眼珠子四處轉著,拙劣地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我只是……只是太激動了。”
“我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
“真的……”
雌性死死咬著唇,嚐到了屈辱和心酸的眼淚,細瘦的手指緊緊地捏著身上的海草,這樣才能勉強忍耐住心底的妒忌和不服。
不過是個勾引人魚王不成然後被流放到這的罪雌!攀上了兩個能力強大的獸人,就在她面前耍威風?!
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最瞧不起這種為了異能曲意逢迎的雌性了!
朝笙冷冷地看著她假惺惺地表演,眼神越發冰冷雌性沒有得到朝笙的答話,懼意從尾椎骨竄到心臟,害怕得一縮,轉過身就撲在她獸夫懷裡求安慰,“烏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
“我沒想詆譭她的。”
“誰叫大家都這麼說她的……”
“我只是……只是聽習慣了。”
“嗚嗚嗚……”
“我知道,我都知道。”烏實心疼極了,輕言細語地安慰著黑蝶貝雌性。
然後為難地看著朝笙,“我妻主,她真的不是那樣的獸人。”
“她只是太單純了,才會被那些流言矇蔽……”
耳邊還有自己妻主細細的哭聲,烏實現在的腦子無比的清楚。
他再笨再木訥,也反應過來了。
他是親身體會朝笙的能力的,這樣的雌性只能結交討好,不能得罪的啊。
他們已經得罪了鯨鯊族,現在處處受鯨鯊族打壓。
如果現在能與這個人魚雌性交好,相當於依靠上了鯨巨部落,黑蝶部落也能在夾縫中討口飯吃。
可現在他的妻主貌似得罪了這位極有能力的雌性。
一邊是部落,一邊是自己愛的妻主,烏實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朝笙不想再跟他們糾纏下去,冷冷放話,“我不喜歡忘恩負義的傢伙。”
“如果讓我知道你這位妻主再在背後摸黑我,那可別怪我……”
朝笙眼神一寒,略顯生疏地動用木系異能,她現在的木系異能大約只有三階,但也能讓雌性吃點苦頭。
雌性很快便覺腿臀一疼,又開始痛苦哀嚎起來,“啊,好疼!”
“我的腿!”
“妻主,你怎麼了?”
“……”
朝笙冷冷掃了她們一眼,轉手拉上銀絮的手腕,乾淨利落地說道,“走吧。”
“我們該回去了。”
感受到手腕上溫涼的體溫,銀絮眼神溫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好。”
極地海域,雄性不得無理由對雌性動手的。
儘管銀絮自己有能力讓那兩個獸人永遠地閉嘴,而且他是為了維護他的妻主,也稱不上無理由動手,但笙笙下意識地替他遮掩,還是讓他的心間暖洋洋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