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貧,趕緊給你好大兒灌點水。”謝寧藍催著辛文遠去照顧昏迷未醒的辛默宸。
“爹,你快去。我先磨會藥粉,晚上給哥熬一鍋。”
辛念方才已給辛文遠輸入不少治癒能量,這會辛文遠精神頭十足。
老婆閨女一下令,他當即領著聖旨去了。
謝寧藍朝大房那邊投去一眼,“閨女,毛鬍子解差過去了。”
“那肯定,隊伍裡突然多個人,解差肯定要問清楚。”辛念藉著籮筐掩飾,從凝珠空間裡取出藥碾。
母親孃家真挺給力,提供過來的草藥,大部分都已處理過根莖,碾磨方便許多。
謝寧藍特意坐閨女對面,用後背擋住不少探究而來的目光。
“那些都什麼人?怎麼一直往咱這看?”
“老辛說,是永康伯府和恩義侯府的人,這兩府有姻親關係。”辛念自顧自磨著藥草。
從昨開始她就感覺到,兩府那邊一直有人往他們這觀察。
這也無妨,看就看吧,反正都是流放的倒黴蛋,看看也少不了半塊肉。
“閨女,你曉得咱國公府是為啥被流放的麼?”謝寧藍神秘兮兮湊近辛念,“難道,辛家有人謀反?”
辛念翻了個白眼,“謀反是重罪,分分鐘拉出去殺頭,株連九族。哪還能給你流放?”
“九族?”
“從上到下,你爺爺爸爸兄弟姐妹兒子孫子閨女女婿侄子外甥外甥女兒等等,包括院門前路過的一條狗,統統都給你殺了。”
“這麼狠?”謝寧藍張了張嘴,“狗都不放過?”
“那是。”辛念一本正經點點腦袋,“皇朝當權者,個個都有變態傾向。咱小老百姓一個,千萬不能跟這些權貴攀扯上啥關係。”
“那你說,我們為何被流放?”
“聽說是戰場失利。”辛念搓著藥碾漫不經心回話,“大夏,就是咱現在穿的這朝代。三天兩頭跟西南燕國搶奪邊境線。”
“我爺爺,就是老國公爺,帶著大房的大伯、大哥二哥,一塊上戰場抗擊燕狗。結果吃了個敗仗,四人離奇失蹤。”
“朝中便有傳言,說老國公帶著兒子孫子投敵去了,如今在燕國吃香喝辣成座上賓。還說我大伯給燕國公主當駙馬去了。”
“我尋思我大伯也三十八快四十的人了。當駙馬哪有大哥二哥香,燕國公主她只要不眼瞎,那肯定挑大哥二哥啊!幹啥選個徐爹半老的糙老漢子?”
謝寧藍哭笑不得。
“閨女,挺嚴肅正經的一件事兒,經你口一說,喜感十足。”
辛念衝她娘齜了齜牙,“咱這真就是無妄之災。老國公帶著兒子孫子在前線為國捐軀,狗皇帝把咱國公府連鍋端了!”
“閨女你現在有啥想法?”
“大廈將傾妖孽必出。我現在有點相信那啥司天監預測的天火奇襲了。”辛念摸了摸下巴,“這種昏庸皇帝,司天監肯定帶不動。”
“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保不齊路上就給你來一發大的,到時跑都沒處跑。”
謝寧藍面色嚴肅點點頭。
“閨女,你看那老頭,會不會就是被狗皇帝流放的司天監監正?”
辛念碾磨著藥草,抽空朝一側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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