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小友既然要與貧道通往,不妨先在偏殿稍候,待貧道交代門人弟子些許俗務之後,便同小友一同啟程,你看可好?”
齊虞說話時的態度非常和煦,全然沒有高高在上之感,然而青鳥卻不敢託大拿喬,臨行西王母的吩咐,讓她深知眼前這個看似只有半步道君境界的所謂“散修”,究竟是何等恐怖的一尊存在。
因而,她再度上前,對著齊虞深深施禮,隨即口中稱道。
“不敢當上神如此,上神自便即可,小神便先往偏殿等候,待上神事了,再一同啟程即可。”
見齊虞再度點頭之後,青鳥似乎是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
“那小神便先行告退了。”
隨即,青鳥神女緩緩退出了承淵宮,在承淵境外的仙娥引路之下,尋了一處寶殿暫且休息。
而應澤則沒有離去,依舊站在承淵宮之中,等候自家師尊的吩咐。
他實在太熟悉自家的師尊了,心中自然明白,此時此刻,師尊一定有他自己的安排,自己只需要聽命即可。
果然,在青鳥離去之後,齊虞便開口了。
“都聽見了?”
“是,師尊,弟子都聽見了。”
應澤回道,便聽齊虞又開口。
“呵,一群汲汲營營半生,都不可能取得多大成就的傢伙,以為靠著身後的幾個道君就了不得了?”
“還有那些所謂的道君,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成色,竟也敢對著本尊指手畫腳?當真是不知所謂!”
聞言,應澤低著頭,完全不敢回話,他能自齊虞的這番話中感到非常明顯的不滿,顯然,這一次某些人的行事,已經激怒了自家的師尊。
這也讓他不禁在心頭暗暗感慨道。
“何方的神聖啊?不詳細調查就敢招惹我師的嗎?怕是最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不過,這種話他也只敢自己在心裡說說,要是真的說出口了,應澤覺得,自己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齊虞此刻,實則也沒有如何關注領會了“沉默是金”這個道理的弟子,而是抬首看向了東崑崙的方向,眸光幽深。
“也罷,此番我藉機打響威名,壓一壓某些人的氣焰也未嘗不好。”
“且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手段,撐不撐得起自己那腌臢的心思。”
新書求收藏,求追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