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閒暗自點點頭,二話沒說,轉身大步離去。劉定春愕然一下,那鄒榮從地上爬起來,嘴裡吐著血水:“將軍,你看看,這狗東西動手打我不說,還沒一點禮數,無視你這位火頭軍少將啊。”
劉定春眼中閃爍著冷漠殺意,他不是陳閒對手,否則肯定出手教訓陳閒了。
當即去找李盛。
李盛與王培、穆風在喝酒,聽完劉定春彙報之後,他冷淡說道:“陳全武死了,知道嗎?”
劉定春眼眸微閃:“聽說了。”
李盛又道:“那鍾廉受傷知道嗎?”
劉定春搖頭。
李盛放下筷子,抬頭盯著劉定春:“本公子低估那小子的實力,能把鍾廉打傷,至少也凌空境。”
“什麼?”劉定春滿臉驚愕道:“盛公子,會不會弄錯了?”
“鍾廉親口所說。”李盛冷眼道。
劉定春驚異不定:“那小子才十八歲,怎麼可能凌空境?”
穆風冷道:“怎麼不可能,三營朱雀中將唐燦,十七歲就凌空境了!那南宮燕也十九歲凌空境,裴孟龍二十歲凌空境,這說明那小子是個修煉奇才……”
劉定春接話道:“這麼說,咱們得罪不起他了啊!”
王培冷哼一聲:“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狗東西,就算凌空境又如何?照樣弄死他!”
他看向李盛道:“盛公子,我去找表弟,讓他親自出手擊殺陳閒和丁塵。”
李盛驚訝:“你表弟林淵?”
穆風也詫異:“你能請動?他可是玉丹境,一向瞧不起你這表兄。”
王培尷尬道:“我試試!”
若說裴孟龍是修煉天才,那鎮妖三軍一營的林淵絕對是修煉妖孽。
二十三歲玉丹境,是鎮妖關前修煉奇才之一。
“先不急!”
李盛擺一下手道:“本公子得到訊息,陳閒在戰場上見死不救,坑殺陳全武,還有鍾廉麾下中尉彭連慶,若屬實就是死罪。”
“請你表弟殺他,不如讓孫兆恆處死他。”
處死陳閒,就沒人護著丁塵了。
再次上戰場,鍾廉暗中出手就能讓丁塵死在妖魔之口。
翌日。
正在修煉的陳閒,被一位年輕中尉叫走。
一聽是前往孫將軍營帳,丁塵等人喜憂參半。
路上陳閒也詢問了那年輕中尉,孫將軍找他何事,後者態度冷淡,不怎麼回話。
不多時,來到九營中軍大帳。
陳閒隨那中尉走進營帳中,只見裡面坐著不少人。
上方是孫將軍,左右兩側分別坐著裴孟龍、女少將,這邊是鍾廉及另外一位少將。
除此還有劉定春、李盛等人。
陳閒心裡一瞬間明白了,孫將軍找他可不是嘉獎他的,而是問罪。
“末將陳閒,參見將軍及諸位少將軍!”陳閒上前行禮。
孫將軍名叫孫兆恆,粗眉細眼,眼角上撩,鼻樑挺直,臉型倒三角,生的很‘出眾’。
他冷眼盯著陳閒,喝道:“陳閒,你可知罪?”
陳閒不卑不亢:“回將軍,末將不知!”
孫兆恆冷哼一聲:“本將軍問你,十月初二夜晚,你為何坑殺彭連慶中尉及陳全武都尉?”
陳閒抬頭直視孫兆恆,“末將從沒坑殺過兩人,那一晚妖魔大軍攻打,剛開始一千五百頭,後來又殺出一千五百頭。”
“當時就末將及麾下三百伙伕兵兄弟抵擋在前面,哪能抵擋住。”
“那彭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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