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落入凡塵
劉纓的衣服只剩下簡單的幾片掛在身上,凝白的面板在燭火下閃著熠熠的光輝,眼前的幾個人看著劉纓的酮體眼中的色慾愈發深重。劉纓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眼神中哀求的目光漸漸褪去,逐漸有冷冷的恨意浮現出來。
為首的壯漢一把抓上劉纓纖細的胳膊,將劉纓拽進自己懷中邪魅的笑道:“哎呦呦,這小美人的眼神真是讓人害怕啊,看的我都快要忍不住親上一口了。”
劉纓靜靜的呆在壯漢的懷中,頭髮散落一地,頭上的珊瑚玉步搖髮釵掉落地上,滾到一邊。劉纓不說一句話的看著對方嘴唇緊呡,眼中噙著淚水。壯漢像是知道什麼似的,一手捏上劉纓的下巴,強迫劉纓張開雙唇,一陣血腥味從劉纓的嘴中撲面而來。
壯漢輕笑道:“沒想到九皇子妃的性子如此剛烈,竟然想咬舌自盡,真是讓我佩服。”說完整張臉漸漸逼近劉纓的臉。
趙楠在牢中一邊逃脫棕熊的攻擊一邊吼道:“你們都給我住手。”他開始後悔自己平時沒有好好練武,現在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看著被眾人包圍的劉纓,趙楠的心裡一陣愧疚,早知道當初就聽劉纓的話,就算是會被葉浦發現,他也要帶著劉纓離開這裡,雖然他心中對葉浦充滿齎恨,但是劉纓終究是無辜的人,他也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將劉纓害死,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在葉浦心中劉纓的地位如何,若是劉纓真的在這裡出事了,葉浦一定會滿世界的追殺他,他可不想過上整天被人追捕的日子。
壯漢鬆開劉纓的手向身後一人使了一個眼色,那人走到棕熊的籠子旁邊,朝著棕熊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堆聽不清的話,棕熊對趙楠的攻擊愈發強烈。
為首的壯漢一把將劉纓身上僅剩的衣物完全撤掉,正準備一親芳澤時,從敞開的石門處突然傳來一聲怒吼:“莽奴,你在做什麼?”
為首的壯漢身體一愣,將劉纓丟在一旁,連忙向石門處走去,後邊的人也都跟著他的腳步離開。劉纓被甩在地上,白嫩的肌膚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塵,手上的鉗制被鬆開之後,劉纓立刻蜷縮起身體,向著角落地位方向移去。
莽奴單膝跪在來人的面前低聲道:“大祭司,您怎麼來了。”
被稱為大祭司的人上前掄圓了胳膊扇在莽奴的臉上怒聲道:“莽奴,我讓你在這裡看管著這裡的情況,你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真是有負我的重託。”
莽奴頗為有些不悅的抬起頭看著大祭司道:“大祭司,以前我們也曾做過這樣的事情,可是您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為什麼今天您會這麼生氣?”
大祭司一腳踹上莽奴的肩頭厲聲道:“叫你莽奴,你還真是魯莽。我有沒有警告過你,遇到武周九皇子妃的時候千萬千萬要繞遠點,為什麼你偏偏不聽我的話?”
莽奴看了一眼劉纓的方向,一手捂著肩頭聲音頗有些悽慘道:“大祭司,為什麼您這麼害怕她,她不就是武周的九皇子妃嗎,您連武周皇上都不怕,為什麼會怕她?”
大祭司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莽奴,繞過幾人走到劉纓身邊解下身上的披風蓋在劉纓身上歉意道:“九皇子妃,我這幾個手下意識莽撞,請您大人大量勿要怪罪。”
劉纓依舊抱著自己的身體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一字一字的說道:“我要讓他們死。”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底深淵中發出來的聲音一般。
大祭司的脊背挺直商討道:“九皇妃,這件事情難道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了嗎?”
劉纓看了一眼還在於棕熊做鬥爭的趙楠語氣依舊冰冷道;“你們把趙楠放出來。他們幾個如果不死,那我就死在這裡。”
大祭司為難的看了看跪在一旁的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他的得力下手,他不想就因為這樣的事情就白白失去這幾個人,可是劉纓他有實在不想得罪。
東芒國一向以占卜和巫蠱之術為國術,在東芒國不論是種苗收麥還是外出回家都要經過占卜之後才能做決定,在東芒國占卜術最厲害的便稱之為大祭司,站在劉纓眼前的這個大祭司,則是近百年來東芒國中占卜最為靈驗的大祭司,在東芒國的地位甚至是凌駕於國主之上。
劉纓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大祭司笑道:“大祭司在東芒國的地位非同一般,怎麼會屈尊降貴道我一個小小的皇子妃的面前呢?”
大祭司長嘆一聲,十幾年前他夜觀星象之時發現有鳳凰降臨,他遍尋東芒國所有可能與鳳凰降臨同一時間出生的女孩,卻沒有一個人具備所有的條件,後來當武周國劉太師家的女兒劉纓容動金城時,無意之中他發現,劉纓的出生時間與他觀測到的鳳凰降臨的時間完全吻合。
劉府出事以後,他曾在夢中夢見過那隻鳳凰,鳳凰告訴他,她已經完成了涅槃的任務,接下來將在五年之後的某一天裡從武周國明鏡山中的山洞中渡劫成仙,她希望大祭司能幫她在明鏡山的山洞中擺一個八卦陣,在八卦陣的兩個陰陽眼中各放一隻白熊和一隻棕熊,待她渡劫成功之後必將報答大祭司的幫助,只是他不能向別人透漏她的身份。
第二日大祭司便帶著一群人藉由尋找,穿過隱秘的樹林偷偷向著明鏡山出發,五年過去了,他終於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卻沒想到在三天之前他又再一次夢見了那隻鳳凰,夢中的鳳凰急切而又失望的告訴他,三天之後她將渡劫失敗,而失敗的原因正是因為那一群色膽包天的僕從,在夢中鳳凰命令他快點趕往武周去阻止那幾個無知之人,好讓她能渡劫成功,否則她就要將整個東芒國置於一片火海之中。。
他連夜快馬加鞭趕往武周,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五年來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到這裡來觀察一下準備的情況,尤其是鳳凰渡劫之期將近,他來的更為頻繁,卻沒想到他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幾個遇到劉纓是要儘量躲開,可是他們幾個卻陰奉陽違,他剛剛離開幾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鳳凰渡劫失敗,這幾個人一定會遭到報復,甚至於整個東芒國也將受到牽連,大祭司心中衡量了一下咬咬牙道:“來人,把趙楠少爺放出來,把這幾個人身上的穴道封住扔進熊籠子裡。”
大祭司身後的人群中走出一人到熊籠子旁,只一個眼神便將熊嚇退到籠子的邊緣,籠門被開啟趙楠一瘸一拐的從籠子中走出來,雖然腿腳不方便,但他還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到劉纓身邊。
劉纓裹著大祭司脫下來的披風站起身眼看著莽奴和其餘七個人被大祭司帶來的人俺在地上,封住穴道,分別扔進兩隻熊的籠子中。
八個人被封住穴道扔進籠子中不能動彈,有慘叫聲從籠子裡傳出來,中間還夾雜莽奴罵罵咧咧的聲音:“大祭司,你竟然為了這樣一個外族皇妃將我們幾人全部殺死,難不成你是看上了她的美貌,想要叛國嗎?”
劉纓一步一步靠近熊籠子,籠子裡一片血腥,將劉纓的黑眸染紅,劉纓低下頭看著躺在地上的莽奴,然後又轉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人問道:“你可以控制熊?”
那人有些緊張的點點頭,臉大祭司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他怎麼能不害怕,他真擔心下一個被扔進熊籠中的人就是他。
劉纓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看向莽奴道:“我要讓熊把他的舌頭拔下來。”
莽奴連忙轉換語調哀求道:“九皇子妃,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以後一定給您當牛做馬毫無半句怨言。”
劉纓後退一步臉上的笑意更加詭異道:“我求你們的時候,你們是怎麼說的,難道你忘了嗎?我好不容易有一次這樣的機會,如果不好好把握,我還能再遇上幾次呢?”是你們先不給我一條活路,我又為什麼要給你留一條活路呢。
那人身體一抖回頭看了一眼大祭司,只見大祭司咬咬牙忍住心中的不捨點點頭,轉過頭,閉上眼不看莽奴哀求的眼神,雙唇微動幾下,只見籠中正在奮力撕咬其他人的棕熊朝著莽奴撲過來,一掌打在莽奴的胸膛上,莽奴覺得自己的脾肺腎已經被震碎了,臉色變的蒼白。莽奴不得不張開嘴拼命呼吸,趁著莽奴張嘴的時候,鋒利的爪牙一把抓住莽奴的舌頭,狠狠的拽掉,獻血從莽奴的嘴中噴湧而出,劉纓身上的披風上沾染了不少血滴。
劉纓渾然不在意身上的血跡繼續道:“我想想,你剛剛是用那隻手抱住我的,想起來了,是兩隻手,那……把他雙手的十指踩碎。”
身邊的人悄悄看了一眼劉纓,他不明白這樣美若天仙的一個人怎麼能說出那樣讓人止不住打冷戰的話,而且看劉纓的表情似乎是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小事一般。
渾厚有力的熊掌一下踩在莽奴的雙手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莽奴的雙手上,雙掌輕碾幾下便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莽奴想要大聲嚎叫,可是舌頭已經被連根拔下,鮮血堵滿了整個口腔本就難以呼吸,手上的傷痛讓莽奴猛烈的呼吸幾口,鮮血灌進胸腔之中,莽奴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想要把胸腔中多餘的血液給吐出來,可是他卻怎麼也用不上力,耳中已經聽不到周圍的慘叫聲,整個石室中只剩下他一個人在苟延殘喘了。
劉纓饒有興致的看著莽奴,語氣依舊冰冷道:“把他的雙腿分開,我要毀掉他雙腿中間的那個髒東西。”說完便轉過身去。
莽奴渾身一顫,頭上的冷汗如瀑布一般。莽奴拼命想要將雙腿合併在一起,奈何熊的力氣太過強大,咔嚓一聲,他的雙腿瞬間失去力量,雙腿間的東西暴露在熊眼前,有基地口水滴落在周圍,莽奴想要移動身體,四肢卻沒有一點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強壯有力的棕熊撲向他的雙腿之間。
劉纓學過醫,她怎麼會不知道莽奴現在的狀況,她還不能讓他就這樣輕易的死去,劉纓擺擺手,臉上換上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語氣卻依舊冰冷如雪:“把他放出來吧,我還真是見不得這樣血腥的場面。”
一旁的人渾身顫抖幾下,順從的將莽奴從牢中拖出來,劉纓輕輕走到莽奴身邊,看著盲目倒伏在地上,口中鮮血直冒低聲道:“我對你還是有些不忍,怕你跟他們一樣死在熊的腹中,不過,看來你的雙手已經不能再用了。這樣吧,我聽人說吃什麼補什麼,以後就讓他們把你的手骨磨成粉餵你吃下去,說不定過幾日就會長出一雙新手,還有啊,我看你的脾肺腎都已經要壞掉了,不過我看你那些兄弟也都剩下了不少能用的,都餵給你吃。反正你們都是親兄弟,遇到女人都要一起享用,我想這內臟他們一定不會介意幫你補一補的。”
莽奴渾身不住的顫抖,口中不斷冒出鮮血,雙眼中也充滿了血絲,他睜大雙眼看著劉纓,嘴中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劉纓後退幾步輕蔑的看著莽奴道:“你不用這樣看著我,你變成現在這樣雖然是我一手促成,可是我也不過是說了幾句話動了動嘴而已,這周圍的人都是你的兄弟,可是他們卻甘願聽我說的話去做,一步一步把你殘害至此,若是他們真的想救你,不想然你們變成這樣,他們大可以一劍把我殺了,可是現在你也看到了,我好端端的站在這裡,而你卻身受重傷躺在地上,你的兄弟們早已經身首兩地,你該恨的人難道不應該是他們嗎?”
劉纓的話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所有人的臉上,大祭司更是轉過臉去不敢看莽奴的慘狀,劉纓要留下莽奴一口氣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可是他又能如何,東芒國一向以天命為大,天命不可違,只要現在能讓劉纓稍微解氣,他什麼都能答應。
莽奴氣血由於劉纓的話更加速了流失的速度,她轉身不再看莽奴的慘狀邊走邊說道:“他現在還不能死,你們先把他的傷口包紮好,我要帶著他一起離開。”
大祭司連忙從身後人的手上拿過幾件衣衫送到劉纓面前小聲道:“請九皇子妃更衣,稍後卑職親自送您離開。”
劉纓並不伸手接大祭司手中的衣物,雙手緊緊攏住身上的披風若有所思的看著大祭司問道:“大祭司,方才我那樣對你的手下,你為何一點也不動怒?”
大祭司身體僵硬,劉纓方才不僅僅是要報復,更多的是觀察他們的行動,他們有這麼一大群人在這裡,為何偏偏要聽劉纓一個小丫頭的話,不管怎麼解釋這都是說不清楚的。
大祭司身上的冷汗直冒,他清楚的感覺到從劉纓身上傳過來的空氣忽冷忽熱,他微微抬眸,忽然看見劉纓身後的空中一隻五彩火鳳凰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看著他,大祭司踉蹌的後退一步,目光緊緊的釘在劉纓身後的空氣中。
劉纓總覺的身後有什麼東西,東芒國向來篤信神靈之事,看大祭司的表情,一定是在劉纓的背後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才會這樣驚慌失措。劉纓回過頭卻什麼也看不見,無奈的聳聳肩,不管她身後有什麼,總歸是這個東西這一次救了她。
劉纓拿過大祭司手中的衣物,走到一旁撿起掉落地上的珊瑚玉步搖,向一旁隱蔽處走去:“趙楠,你隨我一起過來。”
趙楠聽話的跟在劉纓身邊,兩人走出幾步遠劉纓才小聲問道:“你的腿怎麼樣了?”
趙楠促狹的笑道:“我的腿沒事,你……怎麼樣了?”
“你剛剛看到了嗎?”劉纓低頭看了一眼趙楠的腿,確定他的腿沒有受太重的傷。
趙楠還未反應過來問道:“看到什麼了?”
劉纓的臉一片通紅小聲道:“就是我被他們圍住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
趙楠尷尬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道:“沒,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看趙楠的表情,劉纓怎麼會猜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看到,劉纓握緊手中的步搖道:“趙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他們殺了你。”
趙楠雙腿一軟跪在地上:“九皇子妃,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求求你饒了我。”
劉纓握緊了手中的步搖又鬆開道:“不讓我殺你可以,但是你要保證以後再也不要來找九皇子的麻煩。”聽劉纓這樣說趙楠拼命點點頭道:“行行行,你說什麼我都同意。”
劉纓的話還未說完繼續道:“還有一件事……你既然已經看到我的身體,你就要付出一些代價,你自己了斷吧,不要等我出手。”
趙楠愣愣的跪在地上,劉纓的意思就是要讓他自宮,抬起頭還想說什麼求饒的話,卻碰上了劉纓冰冷的目光,劉纓朱唇輕啟道:“我不殺你是因為你剛剛試圖想要救我,雖然你並沒有成功,但我依然感謝你的幫助,不過……你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就應該付出一些不是嗎?”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一邊的暗室走去。
趙楠出神的看著劉纓的背影,他知道為了葉浦劉纓一定會選擇殺了他,不過他的一句無心的話保住了他一條命,可是……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胯間,狠了狠心從腰間拔出匕首。
劉纓換好衣服出來便看到趙楠兩腿間鮮血直流,面色蒼白的跪在地上,路過趙楠,劉纓徑直朝著大祭司走過去:“你這裡有沒有療傷的藥,給他用一點。”
大祭司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扔給身後的人讓他拿去給趙楠敷上。
見劉纓已經換好了衣服大祭司連忙問道:“九皇妃,要不要我派人送您回去。”
劉纓搖搖頭巧笑嫣然的看著大祭司問道:“我可以自己出去。只不過我想問一問大祭司,你們在這裡擺下八卦陣到底是為了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而且還提前知道我要來這裡。”
大祭司尷尬一笑道:“這裡出去的路極為難走,若是沒有熟悉的人帶著,很容易在這周圍走丟,還是讓我們護送九皇妃離開吧。九皇妃說笑了,我怎麼能預知未來呢,不過是湊巧罷了。請九皇妃放心,我們在這裡做這些事情對武周沒有害處。對了,九皇妃要不要吃點東西,我這就讓人去準備飯菜去,請皇妃稍等片刻。”
不一會劉纓的面前就擺好了石桌石凳,飯菜也都擺上桌子,飯的香味飄進劉纓的鼻子中,劉纓的肚子適時的咕咕叫起來,劉纓回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趙楠,傷口已經不再流血臉色依舊蒼白。
“趙楠,你也過來一起吃飯吧。”趙楠微微一愣,艱難的挪動腳步走到石桌旁站著,莽奴已經被人帶下去包紮了。
劉纓坐在石凳上,拿起桌上的筷子夾起一塊青菜放入嘴中慢慢咀嚼,大祭司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劉纓一口一口吃飯,一碗米飯很快就見底了,昏迷了幾日醒來以後劉纓又只是吃了一些野果之類的東西,現在就算是有滿漢全席擺在她面前恐怕她也能吃的下去。
大祭司將劉纓面前的飯碗遞給身後的僕人,笑道:“看來九皇妃的心情不錯。”
劉纓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搭在腿上略有所思道:“若不是有大祭司在,我怎麼可能悠閒的坐在這裡吃飯呢,說不定我早就已經死了,這次的事情還要多謝大祭司的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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