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嚇尿了。
他連忙解釋著,指著那些補品說:“我聽說南溪生病了,特意過來看看,那個瀾少回來我就不打擾了。”
他灰撲撲地想跑。
周瀾安卻涼涼地反問:“看病人,要等我不在?江晚舟,你忘了我的規矩?”
這是圈子裡不成文的意思。
南溪是他的人,江總不該私自過來,單獨相處。
這是大忌,就像是在周瀾安的頭上拉屎。
江總猶豫再三,最後竟然撲通一聲給跪了,還給哭上了。
周瀾安一腳把他踢出去;“滾。”
門輕輕合上,他貼在門板上,望著那個無措的小姑娘,眼裡沾染著不高興。
南溪小聲說:“不是我叫他來的。”
周瀾安點頭:“我知道,我還知道他是為了新能源的專案來求你,還給開了價是還是?是不是還說等我膩了,你再跟他?”
南溪的眼裡,蓄了溼潤,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周瀾安又問一遍:“是嗎?”
她脾氣來了:“是,是說過。”
周瀾安慢慢脫下大衣,重重摔在一旁的玄關櫃上,語氣更是不好:“我說過什麼了?我是不是說過,以後不會見他了,為什麼還要見他?就那樣忘不掉從前的生活嗎?你知道那種經歷並不光彩嗎?”
人在氣急之下,容易衝動,容易傷人。
更容易說出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