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楚韻近一個月的行蹤回顧,刑偵隊離開了小區。
天還是很熱,他們上了車,坐裡面仔細地看。
談鳴:“近一個月來,她沒有再靠近那家公司,看起來也沒有接近過曲向彬,大部分時間都在家待著。”
“不過月初第二天,她去市醫院精神科就診過,和袁卿所在的科室不在同一層,據她自己所說,也並不認識袁卿這個人。所以看下來,她和許佑安、袁卿也沒有任何接觸。”
小陳得出字面意義上的結論:“所以她和這場車禍轉無關。”
談鳴緩慢搖頭:“可是太巧了。她和死者在同一場車禍裡同時成為了受害者,現在死者又死在幾乎相同的地點,也是車禍,並且一個監控攝像頭,把她和死者以及曲向彬關聯起來,這麼多巧合碰到一起,很大機率有貓膩。”
鄭巖沉思著,沒急著說話,戳了下隨時隨地捏麵塑的綠毛專員。
“你怎麼想?”
談迦也在思考,話說得緩慢:“我在想一個問題——科室不在同一層樓,楚韻和袁卿就互相不認識對方了嗎?沒碰到過?沒說起過、沒從對方嘴裡聽說過死者或者曲向彬?”
“你還是在懷疑袁卿。她有什麼地方讓你覺得很可疑嗎?”鄭巖問。
從目前調查的情況來看,袁卿沒有作案時間,沒有作案動機,被詢問時的表現也沒有任何問題,在曲向彬,許佑安父母,楚韻幾個人裡,她的嫌疑應該是最小的才對。
談迦:“我也覺得奇怪,那是一種很微妙的直覺,大腦記住了某些東西但我自己忽略了,所以總感覺有不對勁的地方。讓我捏會兒麵塑理一理。”
鄭巖:沒見過思考也需要道具的人。
他乾脆大手一揮,請他們去吃冰,給腦子冰鎮一下,說不定能想出更多東西來。
小吃店裡冷氣十足,涼爽撲面而來,進去就忍不住長舒一口氣,感覺此時此刻毛孔才開始正常呼吸。
鄭巖請客,小陳他們恨不得一人點上十份冰,小小一張桌子上放滿了冰碗,碗壁上沁出水珠。
吃一口,從乾渴的口腔到懨懨的腸胃都跟著涼爽一下。
鄭巖把店員送的什麼贈品放談迦面前,低聲問她:“想得怎麼樣了?”
談迦手心貼在冰碗上,低聲說:“我用笨辦法分析了一下。如果我是兇手,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在死者車上放置監控的原因又是什麼?想拍到死者做某些事的證據?出軌現場?私底下的第二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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