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嘆氣,把現場交給痕檢和法醫,先問起幾個報警的人。“第一個進來的人是誰?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嗎?”
“是我……”說話的是靠在玄關門口的男生,和身邊的女孩兒緊緊拉著手,看起來受到了不小的驚嚇,“我,我們……應該沒什麼不對勁……”
乍然見到死亡現場的懼怕和被刑警圍住的緊張不安,讓他們精神十分緊繃。
“你應該不住在這裡?”談迦忽然問,陽臺上晾曬的衣服只有女生的,“為什麼會是你第一個發現她?”
男生看看她,潮流的外形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亂入這裡的留學生,來兇案現場手裡居然還帶著一顆青棗
哦,是麵塑青棗。
他的目光轉過去向鄭巖發出疑問,得到點頭示意後,才猶豫著說:“我住宿舍的,今天早上是來接我女朋友一起出去玩。”
“然後你進了門?女生合租,應該不喜歡有男生進入這裡吧?”談迦的目光移向他身邊的女生。
女生緊抿著嘴唇點點頭,吸口氣說:“我們是說好了,但是主臥內有廁所,薛靜平常不出門,我們只要不大聲說話,十幾分鍾後就離開,也沒事。”
“所以你們知道薛靜比其他人更介意這一點,你們合租多久了?”
“快一年了,不過她是之前就一直住在這裡的。”
“你說她平時不出門,你知道她待在房間裡幹什麼嗎?考研學習?”
“應該不是……”
談迦的神情一直很平淡隨意,不像其他辦案人員眉頭緊鎖,甚至邊問還在邊捏麵塑。
受她的狀態感染,女生的情緒也稍微平復下來,透露出一條不那麼確定的線索。
“不過她好像是在寫小說,我幫她搬回來過一箱簽名紙。”
身邊的鄭巖露出意外收穫的神情:“她是作家?”
這一點薛靜的同專業同學和老師都不知道。
談迦沒覺得多意外,文字工作者通常都是高敏感人群,有更高的機率抑鬱。
她追問:“那你知不知道昨天有沒有人來找過她?”
女生搖頭:“沒聽說,我昨天都有課。”
“昨天有人敲過門,是一個快遞員,”另一個合租的女生緩過神來了,回想起這件事,“應該是上門取件,我看見薛靜遞過去一個檔案袋。”
鄭巖點頭又皺眉:“沒人進來?”
“沒有。”
這很不合常理。
如果兇手沒進房間,怎麼殺的薛靜?問得差不多,談迦趁著鄭巖詢問其他人的功夫,進了薛靜的房間。
法醫初步確定了薛靜的死亡時間,是在凌晨五點半到七點半這個時間段,除了割腕傷,沒有其他傷口,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頭髮毛屑之類的東西。
倒是痕檢發現了一些線索。
“死者有個筆記本被撕掉了幾頁,下面的空白紙張上有寫字的痕跡,不過印記不深。”
談迦剛要湊過去看看,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大喊。
“案件保密,不準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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