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她若能直接死在外頭，也算了了我心頭一樁事。”
竇氏鬆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蕭華臻對於蕭文慎來說，是一個埋藏多年的心頭大患！
哪怕這些年他在人前裝得再仁慈，可作為他多年的枕邊人，她又豈能察覺不到他的真實想法？
她做此事，蕭文慎又怎麼可能不支援？
竇氏隨之笑起來，正想邀功，整個人卻被一把推到臥榻上。
“侯爺、侯……唔……唔！！！”
她的下頜被蕭文慎牢牢扼住，兩片嘴唇被撬開，一瓶辛辣得似乎能灼穿喉嚨的藥水，就這樣，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
便被盡數灌入了她的喉中！
做完這一切的蕭文慎緩緩站起身來，將那藥瓶仔細收到懷中。
“你做得很好，但卻不夠好。”
竇氏猛烈地嗆咳，根本沒辦法問出一個字。
蕭文慎繼續自顧自說著。
“陪蕭華臻出去的婢女回來了，你知道嗎？”
“還是厲鈞行手下的人送她回來的。”
“夫人啊夫人，”他搖了搖頭，“你怎麼會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好呢？”
他深深瞧竇氏一眼，惋惜道：“你太叫我失望了。”
竇氏只覺得一直喘不上氣，哪裡還能聽進去他在說什麼？
她伸手要去抓蕭文慎的衣角求救，卻被他一把揮開。
蕭文慎居高臨下睥睨著已經憋得滿臉發紫的竇氏。
“雖然你實在愚蠢，但我還是要多謝夫人你。”
“原本想著你能替我解決了蕭華臻這個心腹大患，沒想到她卻讓厲鈞行救了。”
蕭文慎捋了捋下巴上那一小撮鬍子，“從晟京到郊外荒山，若不是及時得了訊息又立刻出發，他是絕對趕不及，也沒辦法救下她的……”
“也就是說，他的眼線替他盯著的，不止是我，還有華臻……”
“哈哈哈！他不過跟華臻才見了一面，竟然為她如此大動干戈！”
蕭文慎狠笑出聲。
若不是竇氏做的事，他還不能確定，蕭華臻在厲鈞行心中竟如此有分量！
不管究竟是因為蕭華臻的真實身份已經驚動了長公主，還是別的什麼……
他眼下想到法子為自己好好謀劃一場了！
他微微眯著眼，看著竇氏正雙手瘋狂地掐著自己的脖子，似乎那樣能給她掐出一絲呼吸的餘地來。
“別掙扎了，沒用的。”
“你坑害華臻，又畏罪而亡，真是……”
“天衣無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