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三年,我死了,你哭什麼

第10章 提前逃出言府

那日言淮景並沒有歸家,聽趙管家說,言淮景有軍務在身,估計會在衙署忙上幾日。

次日一早,任傾雪和然兒就被府裡嘈雜的說話聲吵醒了。

“哎呀,這些人真討厭!本以為能睡個懶覺的。”然兒抱怨著,將被子捂到了耳邊,試圖減弱一些聲音。

偏偏門外尖銳的命令聲一聲比一聲大,吵得然兒窩了一肚子的火。

任傾雪迷迷糊糊地起身,抻著脖子向外看了一眼。

偏房的窗戶上赫然貼著一個碩大的雙囍字。

任傾雪猛然想起昨日然兒說的婚期一事,她利落地從床上爬起,顧不得梳洗,簡單整理了一下頭髮,穿上衣服急匆匆地就往外走。

“姐姐,你幹什麼去?”然兒問道。

以言母丁離的性情,想必成親當日會宴請半個錦繡城的達官貴人,到時言淮景忙於招待來賓,定不會有空注意到她。

任傾雪心中有個大膽的想法——藉此機會逃出言府!

任傾雪在言府這三年,多數時間都是待在柴房和浣衣房,當初被言淮景擄進來時也是蒙著眼的,她根本不知言府的大門往哪開,更別提逃跑時需要走的後門在何處。

“我出去瞧瞧,你也快些起吧,萬一一會兒被老夫人發現了,定免不了一頓責罵。”任傾雪將門開啟一個小縫,側身鑽了出去。

偏房畢竟是為下人準備的,可經不起房門的大開大合,冷風吹進屋中,得緩好久才能再次暖和過來,屋中的然兒還身著裡衣,任傾雪可不想她著涼。

任傾雪才剛走出屋子,就聽見姜慕城的丫鬟巧巧,站在院的正中央趾高氣揚在院中發號施令:“你,還有你們,將那個燈籠掛往南一點,你,囍字貼得不對,重新貼。”她在院中轉了一圈,雙手掐腰,一副主人的做派:“你們動作都麻利點,要是惹得我們小姐不高興了,有你們受的!”

院中的下人也不知忙碌了多久,這三九寒天的,臉上竟掛著細微的汗珠,看來沒少被巧巧折騰。

任傾雪躲在人群中,想悄咪咪地溜出言淮景的寢殿出去探探路。

才剛走出長廊,就被姜慕城的另一個丫鬟巧巧叫住:“你!”

任傾雪一愣。

“對,就你!”巧巧指著她的鼻子說道:“老夫人命你去書房,把將軍的私印拿來!”

老夫人?將軍?私印?

言淮景叫她回來,想必老夫人並不知情,怎可能會命她去書房?況且,私印這種私人貴重物件,可不是隨便碰的。

任傾雪瞧了巧巧一眼,她並不敢與任傾雪對視,眼神中也透著一絲慌亂,雙手也輕微的顫抖著。

這種神態,任傾雪再熟悉不過,多數都是做了虧心事急於找替罪羊。

讓她去拿私印,如果言淮景怪罪下來,巧巧斷然可以說,私印是她拿的,與巧巧無關。

任傾雪微微一笑:“將軍從不讓我們進書房,你還是再另尋他人吧!”

巧巧眼見使喚不動任傾雪,愈發著急:“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是老夫人讓你去的,莫非你想得罪老夫人不成?”

任傾雪一臉無辜:“老夫人我自是得罪不起,可將軍也說過,他的下人只需聽他一人指使,旁人的話一概可以當做耳,旁,風。”

巧巧氣得牙癢癢,指著任傾雪的鼻子,叫喚了半天:“你……你……你……哼!我告訴老夫人去。”說罷,她一甩雙手氣呼呼地走了。

任傾雪長呼了一口氣。

來言府這麼久,這還是她第一次態度這麼強硬。

往日裡她都是能忍則忍,畢竟得罪了言淮景沒她好果子吃。

可今日不同,若是這私印經她之手,到時言淮景再一發瘋,沒準她就命喪當場了。

挨一頓毒打,還是就此喪命。

孰輕孰重任傾雪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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