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我三年,我死了,你哭什麼

第49章 好端端的,怎麼會瘋呢?

言淮景抱起任傾雪,起身走進了衙署的臥房,臨了冷冰冰地交代了一句:“把那個丁瀚叫來!”

言行聞言,跑得飛快。

他一共買了三個肘子,現在只剩最後一個了,已經快涼透了。

需得快些將事情弄完,不然該不好吃了。

李墨放下長棍,失神地跪在地上,顫聲道:“對不起!”

宋時簷用最後一絲力氣,擠出一個微笑:“軍令難違,不怪你!只是你這一棍,好像打碎了我的骨頭,不知……不知……我還能……不”

李墨強忍淚水:“能,能,我一定會醫好你,對不起!兄弟,對不起!”

李墨本以為他不會在意宋時簷的生死。

沒想到,僅僅幾日的相處,他已經將宋時簷當成了兄弟,看不得他受這份苦。

言行啃著肘子,緩步走來,丁瀚在他身後跟著。

言行用僅他與李墨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夠意思了啊,雖抽了這麼多鞭,但我收著緊呢!”

李墨朝言行點點頭,將宋時簷抬到推車上,往地牢走去。

——

“將軍,人帶過來了。”言行嘴裡嚼著肘子皮含糊不清地說道。

言淮景招了招手。

丁瀚識趣地走了過去。

“她怎麼樣?”言淮景很是擔心。

丁瀚彎著腰在一旁為任傾雪把脈,沒一會兒,他緩緩地說道:“將軍,這位姑娘恐怕會暈厥幾日了!”

“為何?”

“她受到了驚嚇,暈迷幾日實乃再正常不過。”丁瀚站直身子,走到臥房中間,頷首道。

“可需要用藥?”言淮景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慌亂。

丁瀚搖搖頭:“暫時不用,靜養即可。”

言淮景回憶起先前矢言醫治姜慕城時,用了很久的時間。現下想來總覺得矢言在拖延時間,可他為何要拖延時間呢?

言淮景沒再說話,招招手,將丁瀚和言行趕了出去。

言行一心只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吃肘子,所以走得飛快。

丁瀚則不緊不慢地往衙署客房走,腦中一直在想李墨放到車上的滿身是血的男子。

好像眼熟,最近應該在哪裡見過。

——

“傾雪,夫人,你醒一醒好不好,我不嚇你了!”言淮景輕撫著任傾雪慘白的小臉,無比愧疚。

他是打算嚇嚇任傾雪的,但沒想到會嚇成這樣。

矢言是何身份,他尚不知曉,只能透過嚴刑逼供。

誰知這小子嘴這麼硬,受了這麼多苦,硬是一聲沒吭。

“夫人,你醒來吧。”言淮景在她耳邊輕喚。

良久,處在暈迷中的任傾雪,口中含糊不清地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言淮景貼得極近,想聽清她夢裡呼喚的人究竟是誰。

誰知,他聽清的一瞬,像是墜入了無邊深淵,久久無法回神。

時簷?

他是誰?

時簷,矢言?

莫非是同一個人?

傾雪睡夢中都在喊的名字,絕對是很重要的人。

難怪,難怪他對矢言行刑,她會暈倒。

如今看來,她的暈倒不應全是嚇的,而應該是看著重要之人被折磨得渾身是血,悲傷過度。

“來人!”言淮景朝外面大喊了一聲。

言行聞聲在正廳回了一句:“來了啊!”說罷,他低頭咒罵了一句:“媽的,想吃點東西咋這麼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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