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溫辭鬆開男人的耳朵,雙手環住霍敬淵的脖子,跳到他身上,雙腳緊緊地纏著他,勾起紅唇:“真不困假不困?”
“不困。”
男人嗓音低沉緩緩,疲憊中又聽得出幾分慾望升起。
“那到明早?”
霍敬淵:“……”
他眼眸幽深直勾勾地看著離自己幾厘米遠的溫辭,眼裡噙著幾分無奈,“阿辭,你是想讓你男人死在床上嗎?”
溫辭眨著無辜的眼睛,不急不緩道:“你不是說自己不困嗎?一晚上對霍團長來說應該不難吧?”
短暫的沉默後,霍敬淵護著溫辭的腰肢,緩步朝臥室走去。溫辭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房間裡又一片漆黑。
他的視力在全軍數一數二,勉強分辨清楚臥室的位置。
溫辭嚥了咽口水:“真要來?”
男人並未回答她的話,動作輕緩的把她放到床上。只見,霍敬淵脫掉身上的外套,褲子。
三下兩除二就只剩下了一件。
霍敬淵眼瞼微垂,他精神疲倦得不行,不想洗涑也不想從衣櫃裡拿睡衣換上,乾脆赤裸上陣。
躺入被子裡後,霍敬淵緊緊摟著溫辭,闔上眼眸,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神思倦態安然入睡。
溫辭剛想掙扎開男人摟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卻聽見他沉穩的呼吸聲,露出甜甜的笑容。
翌日。
陽光明媚,天藍雲靜,今日天氣頂好。
家屬院裡,朱靜指揮幾家男人搬了兩張桌子,她走向前邊,走到溫辭的家裡,見外院的屋子並未上鎖。
她徑直推開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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