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圍觀的村民都樂瘋了。
一個還嚷道:“警察同志趕緊追,這驢跑丟了,找不回來。”
丟是不可能丟。
還有天魁呢。
對比這頭倔驢,天魁那點兒小脾氣根本不算事兒。
招呼一聲,天魁撒腿就追了出去。
不多時,才算是村子西面找到了這頭驢。
正低頭吃草呢。
天魁攔住他,衝他叫喚。
它也不怕。
網上說,這驢發狂了,一腳能踢碎狼的腦袋,在自然界戰鬥力可不弱。
因此面對天魁的挑釁,它只是悠閒的吃著青草。
看到一萬多沒跑丟,倆人才稍稍安心。
上回面對鱷魚的時候,沈新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天賦,現在嘛……
“要不乾脆叫他一萬吧。”
沈新苦中作樂。
李孝文哭笑不得點頭。
沈新拽了把青草,小心翼翼靠近。
一萬沒有反應,悶頭吃草。
沈新眼疾手快,一把拽住韁繩。
這吃上草了,它倒也不掙扎了。
李孝文走上來,問接下來怎麼弄。
沈新想了想,道:“先弄回鎮上吧,交給我,我想辦法收拾它。”
自己還住在鎮上,索性帶回鎮上,好好的培養一下好感度。
方法嘛,還是從吃入手。
瞧這青草吃的多香。
沈新讓李孝文先回去,搜查沒有搜出來關鍵證據,審訊段東強的話,就那麼一個突破口,不太好弄。
至於這邊,還不確定什麼時候搞定呢。
有什麼需要,沈新聯絡郭進就是。
“好。”
李孝文不是後悔和墨跡的人,既然同意沈新的做法,那就相信沈新,點頭示意,快步離去。
現在是正午十二點,明天十二點,24小時,審不出來,就得放人。
送走李孝文,沈新的注意力放在一萬身上。
網上說,驢也是可以擼的。
從驢頭到驢脖子,這地方毛是順的。
所以叫順毛驢。
沈新上手,捋了捋。
硬。
遠沒有擼大美來的舒服。
大美那才是天鵝絨,還暖和,尤其是冬天的時候,擼著不要太舒服。
一邊捋,一邊往他嘴邊遞草。
它也不客氣,送到嘴邊就吃。
但腦袋上可沒有圖示出現。
看來是塊硬骨頭。
而且參考洛基的經驗,它如果原先認的有主人,那想要刷出好感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時,旁邊圍觀的村民突然道:“警察同志,這驢不能吃青草的。”
沈新一愣,問什麼意思。
沈新還盤算著帶它上山溜達,放開了撒歡隨便吃呢。
原先跟著段東強,吃不上好的,還要哼哧哼哧幹活兒,這跟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的,那好感度不得漲的飛快。
村民道:“這驢跟驢不一樣,有的買回來就一直喂乾草,它吃習慣了,你再去喂青草,它吃了消化不良,在肚子裡還會發酵,會脹氣拉肚子,嚴重了會死的。”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叫驢子食草料,有草無料命難保。”
沈新完全沒聽說過這種說法。
那在野外的驢,上哪兒吃乾草去?
但人家是正經的農家人,這話得信,沈新果斷制止,拽韁繩。
拽不動。
一萬擰著驢頭,倒著往後退。
之前倆人都拽不動,更別說現在一個人。
旁邊村民咯咯直笑,跟看樂子一樣。
一萬自己還樂呢,一抽一抽的叫。
“警察同志,抽它,這驢啊,就不能慣著,得抽。”一個婦女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
抽?
沈新猶豫一下,直接抽出了皮帶。
打服也是服,一個大活人,還能叫一頭驢拿捏了不成。
“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抽了。”
沈新抓著皮帶威脅。
這近距離看,沈新才發現一萬不知道是不是活的久了,眼睛特別有神,很靈動。
所以天賦作用下,沈新愣是從它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屑。
這就跟當初的虎斑一模一樣啊。
那還客氣什麼,沈新提起皮帶,照著驢屁股就是一下。
皮帶的威力應該不在鞭子之下。
這一皮帶下去,啪的一聲還抽出響,一萬嗷的一嗓子,扭屁股就要踹沈新。
沈新也不是木樁子。
一萬轉,沈新也轉,直接上演了一出秦王繞柱,然後皮帶就跟雨點一般落下。
它急眼了,還拿前腿踹。
沈新差點兒中招兒,這才知道驢還可以用前腿攻擊。
“天魁!”
沈新後撤躲開,招呼一聲。
體型差距巨大,但天魁渾然不知道怕是何物,在旁邊早就已經躍躍欲試。
一聲令下,汪的一聲就衝了上來,衝一萬大叫,和沈新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沈新瞅準機會,放長擊遠,又是幾皮帶抽在一萬屁股上。
但一萬也不是好降服的。
急眼了的它,不管大叫的天魁,悶頭衝向了他。
好天魁,臨危不亂,趁著靈活,作勢向右騰挪躲避,落地之後瞬間蹬地爆發,一個飛撲,精準的撲到了一萬身上。
爪子鎖死,張嘴就是一口。
旁邊的村民都看傻了眼,驚呼連連。
這一口下去,一萬更是受到刺激,原地直蹦躂,試圖把天魁抖下來。
天魁那是生擒過罪犯的人,哪那麼容易鬆口。
眼見甩不下來,一萬噗通一下倒地,要來一手驢打滾兒。
天魁順勢躍出,避免被壓在身下。
他伺機在旁,齜牙咧嘴發出低沉的吼聲。
一萬又掙扎著起身,沖天魁一抽一抽的叫,氣壞了。
沈新趁機上前,又抽了幾皮帶屁股。
還防著它還手,沒想到幾皮帶下去,一萬戛然而止般,突然不叫了。
它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看著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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