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課,張致和之前一樣來到學生活動中心,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攤位前圍了不少人。
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他連忙擠過去,想檢視具體是怎麼回事。
擠進去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這些人全都是在這裡等著自己過來,準備和自己交換卡牌的。
實戰那天之後,他的在同屆的學生中也算是薄有威名,有不少人親眼目睹了他召喚出來的步人甲的強悍,因此,他之後的步人甲甲冑卡,即使比其他人的賣的更貴,但是依舊供不應求。
順帶的,破銳丹的銷量也好了不少。
但是張致目前沒有足夠多的界力來製作卡牌,或者說,目前他已經不準備花費太多的界力來製作卡牌了。
因此他從昨天開始,便提高卡牌的價格,把步人甲從原來的一學分九張,提高到一學分七張,而破銳丹則是從一學分六張,提高到一學分四張。
不過,白色兌換卡牌的規則沒有改變,只要是他中意的白色卡牌,比如技能卡,依舊是一換一。
而很多人都覺得用卡牌兌換更划算,所以這會才會有這麼多人在這等著。
白天剛剛在試練塔用積分兌換了一堆卡牌,他目前對卡牌的需求沒有之前那麼急切。
因此,前面幾人的拿出來的白色技能卡牌,看了之後興趣缺缺,但是看在對方等了自己好一會的情況下,才勉為其難的每人換了一張步人甲甲冑卡。
和這些人交易的過程中,張致才猛然發現,其實對於很多平民界主來說,一張白色卡牌,已經算是比較貴重的東西了,而自己這幾天經過大量紫色,藍色卡牌的轟炸,似乎對綠色卡牌都有些無感起來。
為了省那麼一點學分,特意在這裡等自己的人,哪個不是和自己一樣,從平民出身的界主?
自己要做檢討,這種心態要不得啊,想到這裡,原本有點煩躁的心,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其他兌換卡牌的人,只要卡牌還過得去,他都直接拿出卡牌和對方交換。
當換了差不多有二十來張各種的技能卡之後,看著面前這人遞過來的白色卡牌,張致愣了一下。
眼前的這張白色的名字是《無名功法殘卷》。
是的,又是一張無名功法殘卷,仔細檢視了一下卡牌圖案中的書卷的細節,看起來似乎也和自己的那張無名功法殘卷卡牌一模一樣。
這什麼情況?這《無名功法殘卷》的卡牌,似乎有很多?
遲疑了一下後,他開口問道:“這張卡牌你是從哪裡獲取的?”
對面那人心情正有點忐忑的看著張致,這張卡牌他之前有嘗試過和別人交易,但是一直都沒有交易出去。
今天在張致這裡,他原本也是本著有棗沒棗打兩杆的心態,張致不要也沒什麼,但是萬一願意呢?而現在在聽到張致的詢問後,他心裡一喜,心想有戲?
於是開口說道:“這張卡片可是我和我同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張師兄您是不知道,當時,。。。”
張致揮手示意他停下:“我不想聽你講故事,直接說在哪裡獲取這張卡牌的就可以了。”
那人訕笑了一聲後說道:“其實是在試煉秘境中,我們擊殺了一個蛻凡境的妖族修士後,獲取的戰利品。”
張致哦了一句點了點頭,取出一張步人甲甲冑卡遞給他。
對於這張效果未知的功法的卡牌,他沒有佔對方便宜的意思,更多是本著好奇和集郵類的的想法才兌換了那張卡牌。
在臨時用界力又製作了二十多張白色的步人甲甲冑卡之後,張致才把所有等在自己攤位之前的人送走。
收拾好卡牌之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攤位,心想可能只有等自己能夠批次製造綠色卡牌,才會再次來這裡擺攤吧?
最近這段時間,自己不可能再花費界力來製作白色卡牌了。
回到院子之後,讓侍女給自己做了一份宵夜,待宵夜做好之後,就著宵夜開始慢慢檢視自己手中的那兩張一模一樣的《無名功法殘卷》卡。
看了好一會之後,又把那張紫色的《無名功法卷一●殘卷》拿出來放在一起。
看著這三張看起來一模一樣的卡牌,張致心裡非常奇怪。
為什麼這三張卡牌,僅僅是名字有點不一樣,就導致了卡牌的等階相差這麼多?
除了白色和紫色之外,是不是會有綠色和藍色等階的?如果有的話,那麼它們的名字又分別會是什麼?琢磨了許久之後,他朝著一張白色《無名功法殘卷》卡牌裡面輸入精神力,想看看,煉化這張卡牌之後,卡牌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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