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意的說出來道顯得江眠的尷尬有些多餘了。畢竟他不在意,江眠也不必要太在意。
“嗯,我也喜歡毛絨絨。”於是江眠也自然了許多,點了點頭行道。
“那我的尾巴和毛茸茸的尾巴摸起來是什麼區別呢?”容斐溫和的淺笑著,“眠眠,你摸摸看。”
因為江眠的治癒,容斐面板血紅的紅意已經慢慢的消退,只剩下一片潮粉的溼漉。
江眠已經不自覺的順著容斐的思路走了。
她也下意識輕輕撫摸了一些如同鱗甲一樣蜥蜴尾巴,指腹被堅硬的鱗片蹭過,還殘留著一些熱度。
容斐銀色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明顯的興奮,很快半垂著薄紅的眼簾,遮住了不斷湧上來的興奮。
“怎麼樣?”他的嗓音依舊輕啞緩慢,落在人的耳朵裡顯得不緊不慢的溫潤,顯得耐心十足的樣子。
江眠收回了手掌,沉默了下,要說有什麼區別,好像就是有毛和沒毛的區別啊,蜥蜴尾巴摸起來堅硬又磨砂的感覺。
她抬眸看向他,默默的開口:“有毛和沒毛的區別。”
容斐聽到這個回答,輕笑了一聲:“確實是這樣的。”
江眠也淺淺笑了笑。
容斐定定看了她一眼,隨後自然的伸出手揉了揉江眠的腦袋。
柔順的髮絲從他的指尖劃過,讓他的指尖忍不住微微蜷縮了一下,又似興奮似的忍不住微微發顫。
江眠都沒有沒有反應過來,容斐便已經把手收了回去,他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銀色的眸子染著柔和,嗓音輕啞溫靜的開口:“今晚多謝眠眠了,好好休息。”
江眠頓了頓,也跟著一起站了起來,笑著搖了搖頭:“沒事沒事。”
容斐離開了。
江眠沉默了下,總感覺剛才的氛圍有些怪怪的。
她,是不是被他帶著思路走了?
不過又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江眠也不想了,去洗漱睡覺了。
接下來的日子,江眠都過得特別的充實。
她每天去幫凜鬱按一下腦袋,其餘時間都在忙著賺星幣。
只不過池霖這個傢伙,除了第一天失蹤,後面每天都開始來騷擾她了。
今天也不例外。
“篤篤篤……”
房門被不停的敲響。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他的每聲姐姐都叫得不同。
拖拽的音調都不太同,抑揚頓挫一樣。
“姐姐,開開門,我是你老公。”
“姐姐,上次把我褲子都脫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姐姐,我來給你暖床好不好啊?”
“姐姐,和獸人談禁忌戀多刺激啊,真的不要試試嘛?”
“姐姐,我寧願擔著被處死的風險也要跟姐姐談戀愛,姐姐不感動嗎?”
……
江眠煩不甚煩,開了門,抬眸看向了眼前的獸人,咬了咬牙:“你到底想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