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站在門口,嘴角微扯著,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就打上的。
如今看到兩個人受的傷都一樣重,身手較量不分彼此。
一時間覺得他們要打就打吧,疼死他們自己得了。
兩個獸人沒有動各種利器,單純就是體拼,像是發洩各自的不爽。
凜鬱:憑什麼接近她,不可以接近她,不許接近她,該死的蠍子獸人,離她遠點,滾遠點!
池霖:靠的,這個該死的蛇獸人跟他老婆出去幹什麼?怎麼老婆叫這個蛇獸人一起出去,不叫他一起出去?老婆的傷怎麼來的?死蛇獸人,連一個雌性都保護不了,這個廢物!兩個獸人都想搞死對方,但是又知道不能在這裡當面把對方搞死的,畢竟江眠在這裡。
可是每一拳頭都又想弄死對方的狠勁。
江眠的身邊多出了一個人。
“眠眠,受傷了?”容斐溫靜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江眠偏頭看向他的時候,容斐已經很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走吧,讓更加專業的人,再替你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容斐說著便拉著江眠往屋子裡面走過去,不過江眠下意識跟著容斐走進去的時候,目光還是有些遲疑的偏頭看一下外面巷子打架的兩個獸人。
“別擔心,死不了的。”容斐看了一眼江眠輕輕開口。
江眠默默的移回了視線,她覺得容斐說得對,死不了的,她還是不管了,而且她已經管過了呀,但是他們不聽啊。
她已經叫他們不打了,還威脅說要下達指令強制他們停下,可是他們都根本沒有聽進去!
那他們就在外面打吧!別進來禍害傢俱就行了!
兩個人都注意到那個蜥蜴獸人把江眠帶了進去,似乎都不約而同的驟然停了下來,雙雙看向對方的目光都特別的陰暗。
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各自進去了。
江眠跟著容斐進來之後,想起剛才容斐拉她進來說的那句話,要再幫她處理一下傷口。
“不用再處理了的,這已經是處理好的了。”江眠淺淺笑著開口,“而且就算要處理,我自己也可以處理的。”
“是啊。”池霖嘴角流著血,額頭也流著血,整個人略顯一些病態瘋感,依舊勾著唇笑著,慢慢走了進來,“姐姐現在是需要休息,不是再處理傷口。”
這個蜥蜴獸人想鷸蚌相爭漁人得利?該死,他會讓他得逞?江眠頓了頓,看著池霖走進來之後,凜鬱也走了進來。
凜鬱額頭的血蔓延而下,呈現不同的分路,有從他的眉骨蔓延而下,再落到了長睫,也有從青紫的臉頰蔓延而過,從凌厲的下巴滴落。
他長睫半垂著,微遮住那一片猩紅的冷意,默不作聲從旁邊經過,像忽視眾人一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凜鬱,記得處理傷口。”江眠趕忙看向他走過去的背影叮囑了一聲。
凜鬱走著的背影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略微嘶啞:“嗯。”
池霖聽到這一聲囑咐,微微吃味了,突然覺得被打的地方都特別的疼了起來呢。
“姐姐,我傷得也很重呢。”池霖來到了江眠的身邊,長睫微垂下來,遮住晦暗莫名的眸子,“姐姐怎麼不關心關心我?”
“嗯,你也好好去處理傷口吧。”江眠看向池霖點了點頭,“我也回房間了。”
她說著看向了容斐:“我先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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