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溪聽到這,心下滿是慌亂。
這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蠢東西,在胡說八道什麼東西???
再這樣下去,她名聲就徹底毀了!
沈靈溪情急之下,只能梨花帶雨,看向身邊的男人,“景舟,璽寶對昭昭做的事,肯定是無心之失,那孩子,你知道的,平時是皮了點,但絕對不會做那種事情。
今日,桑寧惡意當真這麼多人的面,詆譭他,以後,璽寶的人生就毀了!
現在,她還把人關在裡頭……璽寶已經受到教訓,你快救他出來好不好?”
霍景舟眉頭皺得死緊,下意識看向賀桑寧。
賀桑寧卻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反手就用鑰匙,把門反鎖上了。
以前,她總被宋青荷要求過來,打掃宗祠,鑰匙不離身。
做完這些後,她才冷冷看了眼沈靈溪,“想救他?那就看看,你們什麼時候,把門開啟!”
說完,她不再逗留,帶著許知夏走了!
沈靈溪見狀,急忙上去推門。
然而,這門質量極好,更別說,這是霍家祠堂重地,鎖都是全世界唯一僅有。
若是不用特定的鑰匙,都撬不開!
“備用鑰匙呢?快去拿備用鑰匙……”
沈靈溪推門無果,只能央求霍家人。
直到這時,宋青荷才猛地回神,喊來管家,“備用鑰匙放哪兒了?快去找找!”
管家倒是很快領命而去。
然而,因為備用鑰匙用得少,一時半會兒,沒能找到。
這一耽擱,已經是半小時後。
開啟門時,璽寶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嘴裡不斷念叨著,“媽媽,我害怕……”
沈靈溪心疼壞了,抱著他,胸腔湧出滔天的怒火,對賀桑寧的恨意,幾乎達到了頂點。
霍景舟在旁邊看著母子二人,到底沒忍心,把人扶了起來。
璽寶一把鼻涕一把淚,委屈巴巴道:“霍爸爸,那個壞女人欺負我!”
霍景舟揉揉他腦袋,算作安慰,嘴裡卻說道:“別那樣說她,今天這件事,本就是你惡作劇導致,現在受了教訓,以後可不許再做了!”
璽寶難以置信。
他都這樣了,為什麼霍爸爸還要為那壞女人說話?
沈靈溪指甲都快把掌心摳破了。
她們母子二人,今天受這麼大委屈,景舟就這樣輕拿輕放,揭過了嗎?
她心裡難受萬分,更是惶恐。
難不成,賀桑寧的離婚逼迫,真讓他動搖了感情。
他不會……開始在意賀桑寧了吧???
當晚,宴席散去後。
沒了外人在,宋青荷才敢對賀桑寧破口大罵,“看看那女人,真是無法無天了,幾次三番回來打霍家的臉!!!
以前還裝得一副柔弱無害的模樣,現在張牙舞爪,忤逆我們。
她隱藏得可真好,心機那麼深,自知比不過靈溪,就故意要折騰死我們!
當初,她嫁你,就是不安好心!”
最後這話,自是對霍景舟說的。
霍景舟心頭煩躁,沒理會,只是滑動著手機螢幕。
他幾次想打電話給賀桑寧,問問昭昭的情況。
可想到,那女人冷言冷語的態度,就又放棄了……
賀桑寧和許知夏從霍家出來後,就直奔軍區大院。
途中,許知夏想起那熊孩子哭得慘烈的情況,心中就覺得萬分爽快。
“治這種熊孩子,果然不能用常規手段,只有讓他吃夠教訓,才會長記性!”
賀桑寧卻不這樣認為,“有沈靈溪那種母親,那孩子……怕是沒那麼快悔改!
他心中的惡,已經初見雛形,還懂得演戲、隱藏,根本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扭轉的。”
她今日這番行為,不過是為了給昭昭討公道,壓根沒指望對方,真的能知錯認錯。
許知夏直皺眉,“那女人,真是……無藥可救!”
賀桑寧嫌晦氣,不想再提。
晚些時候,兩人回到軍區大院。
因為許知夏無法進入,所以,賀桑寧只能請傅京宴,把昭昭帶出來。
許知夏精神一振,表情很激動,“上次匆匆一瞥,就隱約看到那位的側臉,今晚,是不是能看到那位大佬的正臉了?”
賀桑寧看得好笑,警告她,“你待會兒,眼神最好收著點,別嚇著傅先生!”
許知夏一臉信誓旦旦,道:“放心,我雖然愛看帥哥,但不至於花痴到移不開眼的地步……除非,那位傅先生,長得超乎想象!”
這話說完沒多久,一輛豪華的邁巴赫,就緩緩從大院內駛出,並停在她們面前。
幾秒後,後座車門開啟,一條被西褲裹得修長禁慾的大長腿,率先邁出。
再是頎長、挺拔的身軀,最後是一張完美得沒有任何瑕疵的面容。
許知夏當場看呆過去。
她覺得剛才那話說早了!
這臉……還移什麼視線啊?
她根本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