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故事!”
馬塞洛-加拉多完全被故事中“馬塞洛”的英雄氣所折服,這個二十七歲的阿根廷漢子甚至流下了幾滴眼淚。
但他拒絕承認這個虛構的故事中,阿根廷的教練會背叛祖國。
“所有的阿根廷人都會為了馬拉多納而戰,他們絕對不會因為利益而背叛!”
“就像我們面對英國佬一樣!”
羅伊忍住笑意,點頭認同。
會有的。
他想起某個讓他吃到廉價好牛肉的總統,如果是美國佬開口那就不一樣了。
希斯倫始終跟在他們後面,如羅伊感覺的那樣,他是個“沉默的存在”。
“他住在訓練中心的宿舍裡,路途有些遠。”
羅伊拍著希斯倫的背,將他再次介紹給加拉多,在阿根廷人眼中這大概是羅伊的跟班。
“方便在你的宮殿裡給他找一個住處嗎?”
羅伊悄悄地跟加拉多耳語。
他自己租住的是一個精品單身公寓,不方便留客住宿。
“當然。”
加拉多一口答應下來,同時他很喜歡羅伊稱他的別墅為宮殿。
“我還能給他安排兩個漂亮妞陪睡,你也跟我走吧,隨你挑選。”
羅伊微笑,您可真是一位慷慨的君王。
他婉拒了。
“不需要這樣,尼古拉斯。”
半個月的休賽期很快過去,喧鬧的更衣室中能嗅到火藥的味道。
羅伊接過希斯倫遞過來的水。
他腦子裡突然出來一句話:你是覺得哥不會自己拿水嗎?這種氛圍也太帶韓了,讓羅伊感到不適。
“我們是隊友。”
羅伊說。
希斯倫的生活發生了一些改變。
加拉多那天開始對他變得客氣,僅僅只是因為他給羅伊當了一天的陪練?
“你是羅伊的人,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
這在加拉多看來非常正常,當一個南美球員發跡時,他所有的小弟都會雞犬升天。
這些人會簇擁在他身邊,眾星捧月,而月亮需要負責群星的衣食住行。
人總是需要情緒價值的。
在他看來羅伊只是需要一個拎包小弟,所以選中了希斯倫。
休賽期的半個月他始終作為羅伊的陪練。
當結束假期時,希斯倫發現自己被貼上了“羅伊的人”的標籤,並因此得到了一線隊一些人的“尊重”。
原本他是個沒幾個人會在意的透明人物,代稱是那個誰,球隊裡的大球星根本不鳥他,一些年輕的職業球員會支使他做些事情。
以獲取某種自己的階級之下還有別人的優越感。
而現在那些年輕球員都不怎麼敢支使希斯倫幹活了,因為“他是羅伊的人”。
小弟?跟班?無所謂,甚至羅伊從未對此表態。
僅僅只是風言風語,他們就必須考慮“打他的屁股是不是打羅伊的臉。”
很荒謬,也很現實。
羅伊並不知道自己改變了些什麼。
假期之後更衣室裡的所有人都發生了細微的改變。
久利在假期帶妻子和四歲的兒子去了摩納哥海洋博物館,回來時他將一個從館內禮品店買的塑膠鯊魚玩具掛在櫃子上。
這是他兒子送給他的更衣室吉祥物。
羅滕晃著帶著鑽石耳釘的金髮腦袋,氣急敗壞的講述著。
“他和女友在路易十五餐廳吃松露意麵,兩人互相甜蜜餵食”的畫面被狗仔拍到,上了報紙頭條。
氣急敗壞的原因是:這條新聞被他女友看到了。
“先生們——”
已經率隊贏得十一場不敗的德尚看起來比以往輕鬆得多。
他雙手插兜,嘴角微微上揚,開始戰前動員。
“首先,恭喜你們,在這沒有比賽的半個月時間,有人曬成了龍蝦(看向弗拉維奧-羅馬),有人胖了三公斤(盯著加拉多),還有人終於學會了繫鞋帶(正在繫鞋帶的羅伊抬起頭)。”更衣室一陣鬨笑,緊張感瞬間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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