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曹魏達真把這件事做成了生意,那曹魏達不僅無過,反而有功了!他的心裡頓時急轉,這事若操作好了,對國黨來說可是一大利事!然後,他就對曹魏達又是一陣拍馬屁,表示這事有譜,他回去就去打聽打聽有沒有這樣的‘朋友’,將一個低三下四又貪財的性格給演活了。
曹魏達自然樂的配合他演戲,兩人一路來到了警局。
剛到警局,就看到多門已經坐在警局門前的水泥墩上等著了。
昨晚上曹魏達又沒回來,雖然已經提前跟他說過了,但他還是一早就來警局門口等著,沒看到曹魏達來,他心裡總歸放不下。
畢竟,跟小鬼子來往,無異於與虎謀皮。
見曹魏達來了,他才將心裡的大石頭放下,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曹兒來啦,向方你也來啦,這麼巧啊,路上遇見的?”他的眼睛掃向宗向方腰間的警棍,剛放下的心突然又提了起來。
那警棍上的血跡被擦拭過,也已經乾涸,但老巡警的他還是一下子注意到了警棍上面殘留的鮮血,一看就是沒多久的新血!
一大早的,警棍上有鮮血,他能不提著心嗎。
“是啊,路上剛好碰上的,多爺,你點卯了嗎。”
“就等你小子呢,走,一起。”
有些話自然不好當面問,點卯結束後,多門將他拉到一旁,“你小子什麼情況,怎麼跟宗向方一起來了?還有,他警棍上怎麼有血跡?”
“我打人打的。”曹魏達沒有隱瞞,將早上發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多門聽了,牙齒髮酸的直抽氣,頗為頭疼的說道:“你小子,能不能消停點兒,我發現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跳脫了。”
“前腳的事還沒結束呢,後腳又惹上福德成了。”
“那福德成可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你得罪了他的人,他肯定會事後報復的。”
“就算你是幫小野織田辦事的,他明面上不敢亂來,但暗地裡呢?”
“到時候你要真出了什麼事,人家再給小野織田奉上一份厚禮,你說,小野織田還會為了一個死人跟他計較嗎?”
“這樣,你現在就去找小野織田吹吹耳旁風,找個由頭把福德成給辦了!”
多門難得的眸光閃爍著殺意,“記住,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得做絕!”
曹魏達驚訝不已,一項老好人的多爺竟然也有如此殺氣稟然的時候?還真稀奇!“你這什麼眼神,”多門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無奈道:“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你小子太能惹事了。”
“若是不除了福德成,實在是後患無窮,這個人沒底線的。”
但凡是生活在北平城的,基本沒有人不知道四霸天的,尤其是西霸天最沒底線,也最不當然,那心都是黑的!
若不是惹事的是曹魏達,他是真不想沾上邊。
從曹魏達主動要求帶他賺錢開始,他和曹魏達的關係就已經開始變了。
不是他見錢眼開,而是真心覺得曹魏達值得他結交,也真心把他當自己人看待。
一個懂得知恩圖報的人,誰又能討厭的起來?
曹魏達心裡暖暖的,他知道,多門這是把他當自己人才會如此的。
一隻胳膊搭在多門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放心吧,我可不是什麼婦人之仁的人,不過多爺您這麼關心我,我這心裡還是很感動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了。”
“這樣,晚上我安排,咱們去怡春院找兩個頭牌給你鬆鬆骨,你整天東奔西走的,也該享受享受了。”
“去你的,你小子,連我都開始調侃了,我看你是皮癢了。”多門笑罵,但心裡怎麼有點意動了呢?
男人至死是少年,誰還沒個衝動的時候了?
以前是沒那條件,他又做不出收黑心錢的勾當,靠那點工資,真心捨不得霍霍了。
可如今也算有了發財的路子,賺的錢還對得起良心,心裡自然也開始有些癢癢。
“瞧您這話說的,都是男人,我都懂。”曹魏達給了個‘我懂’的眼神,“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食色,性也!”
“您也老大不小了,多家可還指望您傳宗接代呢,您總不能未來去見祖宗的時候跟祖宗說,您把多家的香火給斷了吧?”
“.”多門哭笑不得,這話讓他咋接?
不過心裡卻開始琢磨,似乎也確實應該為傳宗接代的事情考慮考慮了,總一個人打光棍兒,晚上確實寂寞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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