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崇武也沒有問死因,不怕他死了,就怕他跑了,其直接說道。“死了就死了,這等不忠不義的逆賊,便宜他了。”
尉遲崇武說這話一點不假,其心中真的是這般認定了。
“天子和先帝何時虧待過這黃家,這黃徽竟然還吃裡扒外。”
“而且這黃家養著這麼多兵幹什麼,還有如此多的甲仗,這是準備做什麼,要造反嗎?”
當然,換做黃徽的角度則是另外的看法了。
我黃氏一族在這西成之地不知道多少年了,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黑夜裡,整個堰縣一片混亂。
在管家的帶領下,尉遲崇武帶著兵卒精準的抓人、拿人、殺人。
一切有條不紊。
“去,城外。”
清理完了城內,殺了俘了那二百兵,殺了黃徽的兒子。
如今,整個堰縣成建制和最大的抵抗力量沒有了,也沒有了領頭的人物。
尉遲崇武又帶兵直奔城外的田莊,那裡是黃氏宗族居住的地方。
選擇深夜。
除了因為有管家這個能夠引著他們進行精準打擊的存在外,就是不打草驚蛇。
這裡也沒有了任何反抗之力,尉遲崇武帶兵一圍了幾個出口,黃氏宗族滿門上下就這樣被拿了。
尉遲崇武一看這田莊。
這哪裡是什麼莊子,裡裡外外不知道多少重,亭臺樓閣藏匿於其中。
沒見識的人乍一看,還以為是皇宮哩。
一人拿著聖旨上前,當眾宣告道。
“陛下有旨。”
“黃徽圖謀犯上……”
這些世世代代盤踞於堰縣的土皇帝和人上人,一夜之間便淪為了階下囚。
那穿著錦衣絲綢吃著錦衣玉食的人兒覺都沒睡醒便看到這樣的畫面,頓時感覺天都塌了。
往日裡以鼻孔看人的黃家兒郎,此刻一個個好似死蛇一般的癱軟在地上。
高呼道:“冤枉啊!”——尉遲崇武的任務,是拿下這堰縣黃氏。
而周楷固也跟著來了,不過他的任務不僅僅是協助尉遲崇武,還有著另外一樣“東西”。
只是這樣東西,必須在徹底拿下黃氏一族之後才能得到。
他一路跟著。
入城門、拿下縣城、圍住田莊。
就好像將皮一層一層地剝了開來,如今終於要看到最中心的果實了。
“快!”
“廟在哪?”
周楷固沒看尉遲崇武接下來怎麼擺弄那些人的,也懶得聽那些人喊什麼冤枉,而是直奔一座廟宇。
只是周楷固看到這廟宇,搖了搖頭。
“一個小小地神,也這般大的廟殿。”
“當真是好大的威風。”
其實,這社公廟一半是廟,一半算是黃氏一族的宗祠。
周楷固卻不管那麼多,直接領著人舉著火把衝了進去。
一旁的人拿出銅匙,周楷固卻看都沒看,讓人直接將門砸開了。
“咚!”
廟門破開,一個個舉著火把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那火光沿著推門的廟門一點點深入到裡面,照清楚了神臺上的一尊塑像。
門口正中央,周楷固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正在審視著那神像。
“社公神!”
“總算是找到你了。”
這社公神塑像的模樣,看上去竟然和那黃徽還有幾分相似。
找到了目標,周楷固哈哈大笑。
“你可是讓俺一頓好找啊!”
只是,那笑容在火光下顯得有些猙獰。
而那神臺上的社公神像。
不知道為何,看上去卻像是有些瑟瑟發抖。
天氣潮溼,幾抹水痕從神像的頭頂上沁了下來,就像是被嚇出來的汗。
這阮虎座下的鷹犬,不知道何時竟然也有了這般能將神祇都給震懾住和嚇破膽的威勢。
後臺來了訊息,大概六月一號凌晨零點上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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