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第20章 黨務處的情報

軍訓還在繼續,不過每天晚上兩個小時的大課卻不再是張安平一個人的主場,吳敬中、李維恭還有呂宗方都依次上場,甚至連特務處最早的幾位元老都講過課。

面上看不出受傷的張安平自然趁機回了幾趟家。

因為一直瞞著母親的緣故,王春蓮只是抱怨了幾句兒子沒良心,半個月都不回家。

反倒是張貫夫,趁著晚上王春蓮在廚房忙碌,把張安平拉到書房。

“現在身體好些了吧?”

“好多了,爸,您別操心,我結實著呢!”

張貫夫拉下臉,結實著呢?在醫院看到張安平的時候,他差點心疼的暈倒——都不成人樣了!頓了頓,張貫夫道:“安平,要不……你還是從特務處退出來吧。”

“爸,您應該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張安平道:“我受了這般的委屈換來了名聲和前途,怎麼能退出來?”

“而且這一次純粹就是意外,我以後會注意的,不會亂說話的。”

張安平只能儘量安撫父親,好說歹說才讓張貫夫不提這茬——其實做父親的,不是被兒子說服,而是看兒子態度堅決,只能順了兒子的意。

“要不你這段時間住家裡,讓你媽給伱好好補一補?”

“爸,我在醫院早就補過頭了,我現在一拳能打死一頭牛!”

面對兒子的倔強,張貫夫只能息聲。

張安平等到母親忙完,和父母聊了一陣後說自己要出去一趟,得到允許後便騎上在後世絕對見不到的高粱腳踏車,哐哐的出發了。

他當然是要找自己的上線。

……

岑庵衍這段時間不好過。

白天他在報社裡整天接觸的都是反赤份子,甚至自己也變成了反赤份子,天天在報上換著花樣的來黑自己的組織,晚上又要提心吊膽的為張安平操心——怎麼好端端的被黨務處抓走了?還被打成了那樣!去醫院探望過張安平的岑庵衍這段時間就沒睡過好覺!雖然張安平在醫院時候暗示沒事,但眼看都被打成那樣,他能放心才怪!終於,在這天晚上,他等到了張安平。

見到張安平後,他壓低聲音道:“安平,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安平苦笑一聲,道:“岑老師,這事吧——其實是我自找的,不過效果非常好。”

說著他便道出了自己訓前講話的初衷以及為了上位的打算。

誰曉得夠鈤的黨務處跟聞到腐屍的禿鷲一樣,先特務處把他逮了。

結局就如岑庵衍看到的這樣,他順水推舟的表現了自己的可靠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特訓班他將擁有一個不錯的職務,以此為跳板,日後也能在特務處掌權——一躍成為中層。

岑庵衍聽得目瞪口呆。

他沒想到張安平居然會這麼冒險!

他不禁批評道:“張安平同志,你這樣冒險太危險了!如果你在黨務處出事,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黨務處也就是未來的中統,這廝從成立之初就是為了對付我黨,目前成立了近十年,多少我黨同志遭他黑手?張安平連忙保證:“岑老師,對不起,是我心急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

岑庵衍指著張安平說不出話來,認錯這麼積極,明顯就是老油條的表現啊!深呼吸一口氣後,他做出一個決定,道:“三天後晚上九點,你化妝一下,到太平路的吉興照相館來。”

“有事?”

“保密。”岑庵衍並沒有言明,略過這個話題後說道:“上次你跟我說的子彈生產線的事,咱們的同志聯絡了全球貿易的約克,對方獅子大開口,要價23萬美元。”

張安平聞言差點跳腳。

我艹,那條二手生產線是1.9萬美元買下來的,他原以為約克和比安奇開價七八萬就差不多了,不成想這兩貨直接翻了十幾倍。

黑,真特麼黑啊!比自己還黑!張安平琢磨一陣後,道:“我想辦法讓美國那邊的呼叫一下這邊賬面上的美元,到時候他們急於甩手的話肯定會降價,10萬美元以內拿下——這五千美元的存單你拿著交給組織吧,如果錢湊不夠,我再想想辦法。這事拖不得,如果被特務處或者黨務處聽到風聲,估計就不好運到蘇區了。”

“好。”

岑庵衍也不說感謝的話了。

兩人又交流一陣後,臨別前岑庵衍囑咐張安平以後不要弄險,有大事一定要和自己商量,張安平自然是滿口答應。

但聽沒聽進去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晚上,張安平早早的下班,正準備回家之際,一個不速之客卻偷摸溜進了關王廟。

這貨才摸進關王廟,就被學員自發組織的反間委員會給抓了。

“我要見張先生!我要見張先生!我有重要情報向張先生彙報!”

這貨被抓後就一個勁的大喊,但有學員認出了他的身份,立即向身邊的人說道:“他就是上次黨務處過來抓張老師的特務之一!”

有學員擼起袖子就想揍人——上次把張老師抓走打了這麼慘,現在想見張老師?

有沒有問過我路橋山的拳頭?

黨務處這名特務一看立馬喊道:“我是張先生的線人!你打我一下試試!”

聽到他這麼說,學員們馬上制止了路橋山:“回頭先把人交給張老師,他要不是線人,再收拾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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