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朝後面看,丁時已經搜刮完屍體,正準備朝小轎車走來。凱哥道:“魚魚,特工並不難對付,我們可以走國道,不需要陪他在非訊號區冒險。你沒發現嗎?他走非訊號區的目的是探索,他並不太關心主線任務。”
凱哥:“我認為他將我們當作探雷針,我們五個人在一起,遇見危險時,他大機率是最後一個死的人。和他相比,我們就是炮灰。”
凱哥還要說什麼,卻見前方寒光一閃,他和副駕駛初魚被太陽反光吸引,順之看去。只看見一柄飛斧旋轉而來,飛斧砸破前擋風玻璃,砍在日天魁梧的胸膛。飛斧直接砍斷多根肋骨,嵌在胸膛之上。
大家下意識抬頭看前方,擋風玻璃破裂的紋路遮擋了視線。
初魚心中警鈴大作,左手按下安全帶,人下滑離開座位。下一秒,一柄飛斧破窗而入,砍在副駕駛座椅上。
初魚大喊:“丁時,丁時。”
丁時聽見呼喊,手提手槍奔跑而來,靠到副駕駛位處,看了車內一眼,雙手握槍慢慢前行。前方是兩座山包夾的一條長200多米的水泥路,道路兩邊有排水溝,排水溝邊是茂密的樹林。
兩座山都比較陡峭,基本排除了兇手行兇之後立刻攀爬入山的可能,大機率是藏匿在排水溝左右的樹林之中。
突然,右側發出聲響,一個黑影快速上升,鑽入高處更茂密的樹林。丁時瞄準,但因樹木遮擋無法開槍,他只看見了一條破爛的黑色斗篷背影。背影行動非常快,60度的山坡在他腳下如履平地,幾乎違反了物理守則。前後不過十來秒,他就完全消失在山林之中。
丁時慢慢的靠近黑影出現的地方,很快發現了端倪,黑影是透過上方垂落的樹藤快速上山,並非徒手攀爬上山。
丁時退了回去,這時候日天已經被抬出了駕駛位,幾個人圍著血流如注的日天,初魚單膝跪立在日天身邊,醫療包放在她的腳邊。
初魚冷靜道:“丁時,匕首。”
丁時抽出匕首甩了一下,匕首轉了180度,丁時捏住了匕首的刀刃,將刀柄遞向初魚。初魚接過匕首,把日天的衣服割開,道:“水。”
水衝在日天的胸膛上,新的血液立刻冒出來,初魚下結論,道:“暫不致命,但我們救不了。”
初魚補充一句:“我學了四年醫。”這也是昨晚她沒有被女侏儒嚇到的主要原因。
木木問:“要怎麼救?”
初魚道:“送他去醫院。這一斧頭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破壞力很強,留下很深的外科創傷,並且有多根肋骨斷裂。唯一的辦法是拔掉飛斧,縫合傷口,在接下去的旅途中,日天只能躺著,不能亂動。”
簡而言之,日天已廢,偏偏又死不了,成為了隊伍的累贅。
以日天的身材,一個後座裝不下,只能讓他橫躺在後座踏腳位置。接下去的旅途,日天會很痛苦,傷口很可能會發炎潰爛,創傷帶來的痛苦會一直折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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