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時念真打斷他。
張晰晰眼看時念真大有他再比比賴賴別的，就衝上來揍他的衝動，無奈說：
“女的。”
時念真肉眼可見的鬆了一口氣，旋即又問：“也不是雙？”
“不是！”張晰晰額角青筋暴跳，“哥直得不能再直了！你再質疑哥的取向看看呢！”
時念真點點頭：“那兄妹情和兄弟情，你選哪個？”
“啊？”張晰晰被這個問題搞糊塗了。
這看著也不像告白會問的問題啊。
“我和你的兄弟，你選誰？”時念真又問。
張晰晰眼中閃過一抹憐憫。
時念真一定是剛失去了所有親人，才問他這些問題。
沒了親情，至少她還有友情，甚至是愛情？
張晰晰還在猜測時念真會不會想把他們之間的兄妹情昇華一下，變愛情時。
時念真丟擲了終極問題：
“我和霍星，你選誰？”
張晰晰愣了一下。
就是這個！
張晰晰靈光一閃。
之前就是說到給人送物資，問時念真怎麼知道，她開始陰陽怪氣的。
莫非，是霍星跟她說了什麼？離間他們的關係？所以時念真討厭霍星了。
“這有什麼好選的，當然是選你啊。”張晰晰說。
他跟霍星是僱傭關係。
一個出錢，一個賣命。
錢貨兩訖。
誰也不欠誰的。
再說了，霍星若是能活下來，還要謝他張晰晰，如果不是他把霍星丟出碼頭，當場就死了。
“你見到他了？”張晰晰問。
時念真把之前的事都給他說了一遍，然後把霍星從空間裡放出來。
張晰晰聽得連連變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臉上的表情又是尷尬又是無語。
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了。
時念真之前問的那些話，再加上霍星的所作所為，他要是在不能領悟點什麼，就真的白活這二十多年了。
“總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沒殺他，要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吧。”
時念真把人丟地上就不管了，去找早跑到一邊燒水泡咖啡的北綿。
“我還以為你會當著張晰晰的面殺了霍星呢。”北綿品了口剛出爐的手衝咖啡。
在她解決了陳宏之後，張晰晰對她感謝時，她趁機要了一套煮咖啡的工具，張晰晰極有眼色地送了她品質極好的藍山咖啡豆。
時念真給自己倒了一杯，撇了撇嘴，“我殺他，跟張晰晰處理他，是不同的。”
具體哪裡不同，她沒說。
北綿挑眉看她一眼，沒問。
總之，張晰晰跟霍星談了好一會兒，霍星如喪考批的躺在地上。
張晰晰給京城總基地去了電話，不知說了些什麼，最後走過來把手機遞給時念真。
時念真一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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