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鐵鍋聞言頓時一腦門問號,然後轉頭一臉兇相的看向了奇皇后和太子,眯著的眼睛兇光畢露,不可置信的問道,“你還與這畜生媾和,想謀權篡位?是不是真的?說!”
那奇皇后本來正嚇得瑟瑟發抖,聞言反而來了脾氣,見狀當即道,“你身為天子,卻整日只顧與一群妖僧在宮中淫樂,致使朝政敗壞,反賊佔了大半個天下,若想挽救大元,非有明君在位不可,我不指望太子難道還能指望你嗎?”
啪——
“啊~”
小鐵鍋聞言怒火中燒,一鞭子就甩了過去,將奇皇后打翻在地,“賤婢,妖婦,朕真是瞎了眼才會寵信於你,竟敢勾結外臣陷害丞相,謀權篡位,都是你,都是你們,才害的朕失了天下,啊啊啊,賤婢,我殺了你!”
小鐵鍋被魯錦一激,頓時重獲動力,彷彿不知疲倦一般,再次對奇皇后抽了起來,只是這次還沒等他多抽上幾下,就有人抓住了他揮鞭的手臂。
小鐵鍋頓時扭頭看去,卻見是自己親封的太子愛猷識理答臘,“父皇,不要再打母后了,這都是那賊人的汙衊之語,父皇怎可因一家之言,就怪罪於母后呢?”
小鐵鍋卻一擺手,將只有十五歲的愛猷識理答臘掀翻在地,揮鞭指著他罵道,“孽畜,這賤婢親口承認,你還敢為她狡辯?”
愛猷識理答臘卻看向奇皇后,連忙道,“母后,你快說句話啊。”
奇皇后當即捂著傷口冷笑道,“吾兒,不用與他爭辯,大元都已經亡了,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言罷她又看向小鐵鍋譏諷道,“你這亡國的昏君,不過是個懦夫,滅亡大元的仇人就坐在那,你卻只敢對我一個女人撒氣,還算什麼男人,我只恨沒能早點扶我兒登基,否則也不用受這亡國之辱。”
小鐵鍋聞言頓時羞怒不已,當場就氣炸了,奇皇后說他不是男人,這比他亡國被俘還要令他難以接受,當即再次揮鞭道,“賤婢,還敢口舌招搖,看我不打死你!”
“父皇,別打了!啊~”愛猷識理答臘看不下去了,頓時撲在奇皇后身上,為她擋了一鞭子,可小鐵鍋正在氣頭上,再說這個兒子還想篡自己的皇位,也是個該死的畜生,索性乾脆一起打,頓時打的這娘倆慘叫連連。
“賤婢,孽畜,我當初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東西,要不是你們勾結外臣,禍亂朝綱,大元又何至於此?還敢狡辯推脫,我掐死你!”
打了半天的小鐵鍋終於打的沒了力氣,乾脆一腳將太子踢翻,騎到奇皇后身上,雙手掐住她的脖頸用力掐了起來,直把奇皇后掐的翻了白眼,不斷的掙扎。
愛猷識理答臘見狀又連忙過去拉扯,想要救下自己母親。
魯錦見這幾人打的也差不多了,這才揮了揮手說道,“將他們拉開,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們了。”
“是!”
立刻有侍衛上前將幾人拉開,小鐵鍋這才喘著粗氣瞪著那對母子,還有躺在地上裝死的哈麻。
魯錦見狀當即對旁邊的李善長問道,“百室先生,謀朝篡位,當判何罪?”
李善長當即拱手道,“稟陛下,當判謀反,十惡不赦之首,當處以凌遲,誅九族,抄滅家產。”
魯錦故作恍然的點點頭,這才道,“那還愣著幹什麼,將這謀反的高麗婢女和姦賊哈麻剮了吧,就在這剮。”
“是!”
當即有侍衛就要把奇皇后和哈麻拖走,哈麻聞言也不繼續裝死了,連忙一個骨碌從地上翻身起來,衝著魯錦連連磕頭,口中求饒道,“陛下饒命,臣願歸降新朝,臣雖在元廷犯過錯,可卻為新朝立過功啊,求陛下饒小人一命,小人願為陛下牽馬執蹬,求陛下饒了我吧”
魯錦卻擺了擺手說道,“先割了他的舌頭,什麼東西,也敢來向朕邀功,難道你以為沒有你禍害元廷,朕就打不下這天下了?拖下去!”
“嗚嗚嗚嗚~”
哈麻還想繼續討饒,可旁邊的侍衛卻不給他機會,捏開他的嘴將舌頭拽了出來,當場用解首刀割去,哈麻口中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巨痛混著不斷噴湧的血液堵住了他喉嚨,讓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愛猷識理答臘,眼見母親要被拖下去凌遲,也當即掙扎的喊道,“反賊,快放了我母后,快放了我母后!”
魯錦聞言撇了那孩子一眼,當即道,“堵上他的嘴,押著他去觀刑!”
“是!”
魯錦身邊的眾人聞言則是心中一凜,暗自嚥了口唾沫,逼著兒子觀看親孃被凌遲,自家這位陛下今天也太殘忍了吧
而魯錦卻不以為意,這跟朱元璋的剝皮充草可還差得遠呢,讓這孩子嘴賤,都這時候了還看不清狀況呢,這時他又對李善長問道,“百室先生,淫亂禁中,當判什麼罪?”
李善長再次答道,“當判謀逆之罪,十惡不赦排第二,應當凌遲,誅九族,抄沒家產。”
魯錦於是點點頭,朝著下方的人群努努嘴,“那就別等了,一起上,省時間,朕今日就是要在這大明殿前斬妖除魔,以正國風!”
“是!”
於是當即又有侍衛到下面拿人,將哈麻的妹夫禿魯帖木兒,也就是蠱惑元順帝學密宗雙修的那個當事人,以及其他跟元順帝一起開銀趴的老的沙、八郎、答剌馬吉的、波迪哇兒禡等十人,還有那個教他玩十六天魔舞的妖僧伽璘真,和數百密宗喇痲,拉到殿前挨個處以極刑!
在場被俘的元朝官員,聽著受刑之人的慘叫,一個個全都噤若寒蟬,生怕魯錦這位活閻王下次點名點到自己。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下一刻,魯錦那冰冷攝人的目光就看向了高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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