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寡母輩分高,渣夫跪地叫我娘

第4章 在夫人這裡留宿一晚

秦姝月腦中轟地一聲,不可置信地看向那慌張稟話的小廝。

國公爺回來了?

他不是五年前就戰死沙場了嗎?

當時是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李來福來傳的訊息,秦姝月替溫氏出來迎接,親耳聽見謝國公的死訊。

北齊陰險,心知正面交戰無法取勝,便在玉闌關設下埋伏,于山勢險要處伏殺謝國公。毒箭正中心臟,謝國公當場流血而亡,大安失了主帥,只得暫退至龍牙嶺,連夜傳信回京,將此事告知皇帝。皇帝惋惜不已,還賞了謝家不少東西,以做撫卹。

秦姝月與謝柏年成婚那日,正是謝國公奉命出征的那一天。

花轎於喜慶鑼鼓聲中行過長街,她端坐轎中,忽聞人群喧嚷,忍不住悄悄掀開蓋頭一角,往轎外看去。

男人劍眉星目,鬢若刀裁,一身玄鐵甲冑,立於高大黑馬之上。

馬兒從花轎旁行過,他無意瞥來一眼,那雙冷沉幽深的黑眸,令秦姝月心口倏然一滯。

她此前雖從未見過謝國公,但時常聽母親說起謝國公的功績,他十七歲那年,曾一人一騎殺出龍牙嶺,連斬北齊三員大將,當時還是皇帝的太上皇盛讚其年少英勇,破例賜封國公,賜虎符,掌兵權。

秦姝月聽得多了,不知不覺便對謝國公生出了幾分欽佩和敬重。

聽聞謝國公的死訊,她當時難過了好一陣,還在府中祠堂親自為謝國公設了牌位……

秦姝月晃神的間隙,兩名侍衛已經恭恭敬敬地將謝國公迎進了停鶴院。

秦姝月抬眸望去,便見一張近乎完美的冷峻臉龐,男人鼻樑高挺,薄唇寡淡,周身氣質冷寒如刀,讓人不敢過分接近。

離得近了,便能看清他下頜上淡青色的胡茬和外袍上沾染的塵灰,秦姝月還未從這巨大的衝擊中緩過神來,便聽見謝清淵嗓音低沉地喚了聲:“夫人。”

秦姝月瞬間心跳如擂鼓,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強擠出幾分笑來,故作驚喜道:“你回來了。”

在謝柏年和楚沐瑤面前,她可以從容自若地扮演溫氏,可謝國公是溫氏的夫君啊,豈不是一眼就能將她看穿?

秦姝月掐了掐手心,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慌。

她曾聽謝柏年說起過,謝國公和溫氏並無什麼夫妻之情,兩人向來是分府而居,逢年過節才見上一次,如此說來,謝國公應當對他的夫人溫氏並不瞭解。

何況謝國公又不在謝府留宿,她更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秦姝月這般想著,稍稍安下心來。

“爹,你、你還活著?”

一旁的謝柏年此時才回過神,激動得語無倫次:“我就知道,爹可是大安的戰神,怎會輕易死在北齊人手中。不知是哪個辦事不力的傳錯了訊息,害得兒子白白擔心了這麼些年。”

侍衛張瀛笑著稟道:“國公爺的確中了毒箭不假,好在隨行軍醫救治及時,加之國公爺體格強健,休養數日便好了。為一舉攻下北齊,國公爺索性趁此機會在龍牙嶺附近的鎮子上隱姓埋名,暗中探查附近地勢,指揮大軍步步攻進北齊都城。北齊以為大安失了主帥,鬆懈不少,幾年的仗打下來,北齊早已彈盡糧絕,只得歸降。”

原來如此。

秦姝月不得不感嘆謝清淵當真能沉得住氣,竟然在龍牙嶺那等荒蕪之地潛藏了五年,若換做旁人,還真沒有他這般膽魄和毅力。

謝柏年說完,又拉過身旁的楚沐瑤:“你還沒見過爹爹吧,快向爹爹問好。”

楚沐瑤連忙朝謝清淵行了一禮,柔柔地喚了聲:“兒媳見過爹爹。”

謝清淵眸光暗了暗,看向秦姝月,那眼神似在問她,這女人是誰。

這張臉,似乎並不是他那兒媳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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