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寡母輩分高,渣夫跪地叫我娘

第6章 溫氏竟是平寧公主!

秦姝月特意放輕了腳步,遠遠就聽見了女子打情罵俏的嬉笑聲。

她站在一株粗壯的老樹後,將祠堂前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謝柏年哪裡是在罰跪反省,光天化日之下,竟是衣衫不整,在謝家祖宗跟前,和楚沐瑤做起那顛鸞倒鳳之事來。

“柏年哥哥,輕些,我還有著身子呢。”

“這會兒知道嬌氣了,忘了方才勾我的時候了?”

地上胡亂扔著謝柏年脫下來的外袍,楚沐瑤就躺在上頭,雙手摟著謝柏年的脖子,嬌聲道:“哥哥若不收著些力氣,待會兒弄出聲音來叫人瞧見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麼,這個時辰,不會有人往祠堂來的。”謝柏年早被她撩撥出了火,哪裡顧得上其他,不由分說便狠狠俯下身去。

起初謝柏年還顧及著這裡是謝家祠堂假意推拒著,可這些日子,為著秦姝月不肯認休書的事,楚沐瑤三天兩頭便與他置氣,兩人已是許久不曾親密過了。

如今秦姝月已死,楚沐瑤又難得主動向他示好,他也該好好放縱一回才是。

“柏年哥哥,方才我聽母親話裡那意思,是不想我做她的兒媳。我受些委屈不要緊,可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骨肉,不能沒有名分啊。”楚沐瑤聲音低下去,委屈地咬緊了唇。

謝柏年心一軟,連忙停下來親了親楚沐瑤,哄道:“阿瑤不必擔心,母親就是嘴上說說罷了。她自個兒一身的病,哪裡有閒心管我的事。”

楚沐瑤不信:“可我瞧著母親今日精神極好,像是病好了的樣子。”

謝柏年滿不在乎地說道:“迴光返照罷了,周郎中的話還能有假?他親口說的,母親只剩十幾日好活了,還能騙我們不成。”

楚沐瑤神色低落,“可如今爹爹回來了,還讓母親去查玉哥兒和秦氏的事……母親不會是疑心此事與我有關,所以才不肯鬆口讓我嫁進謝家吧?”

她慌張地抓住謝柏年的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我不敢瞞柏年哥哥,我、我的確有錯,玉哥兒幾次三番偷偷來找我,說他討厭秦氏,想讓我做他的母親,想來那時候玉哥兒便恨著秦氏了。若是我當時能好好勸導玉哥兒,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說著說著便滾下淚來,伏在謝柏年懷裡哭得肩頭聳動。

謝柏年忙將人抱緊了,耐心哄著:“這怎麼能怪你呢?你性子溫柔體貼,比秦姝月那個粗鄙婦人不知強了多少倍,玉哥兒自然更喜歡你。你放心,待你我成婚那日,我會遍邀京中世家,讓他們知道,是秦氏自己教子不善,養出了這樣不孝的兒子。”

“還是柏年哥哥想得周到。”楚沐瑤這才笑起來,水蛇似的往謝柏年懷裡貼。

謝柏年捧著楚沐瑤的臉,深情款款:“我心所悅,唯有阿瑤,哪裡捨得讓阿瑤受委屈。”

秦姝月冷眼看著兩個人交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子,實在忍無可忍,扶著樹幹,無聲乾嘔起來。

她沒想到楚沐瑤害了她和玉哥兒的性命還不夠,竟還要散出這樣的謠言,將所有的錯處都推到她和玉哥兒身上,反倒顯得楚沐瑤無辜又可憐。

這樣的話若真傳了出去,她生前的名聲便算是徹底壞了,那些好熱鬧的人只會將矛頭都對準她和玉哥兒,哪裡還會在意,謝柏年剛死了髮妻,就將小妾抬為正室,是件多麼不知廉恥的事。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算計!

秦姝月掐緊了掌心,這一次,她絕不會讓楚沐瑤得逞。

她深吸一口氣,面色從容地從樹後走了出來,鞋尖故意踢到了腳邊的石子,小石頭跌出去,發出清脆的聲響。

聽見身後的聲音,謝柏年臉色大變,急忙一把推開楚沐瑤,手忙腳亂地抓起地上的衣裳擋在自個兒身前。

待看清來人時,謝柏年頓時面紅耳赤,好半晌,才心虛地喚了聲:“母、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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