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人……”
“殺!”
不等那被審問的官員說罷,雨化田一揮手,牢房對面就有一個那名官員的親人被西廠番子抓出,當著那名官員的面,一刀瞭解了對方。
“不……”
紀禮目次欲裂,若瘋虎一般猙獰咆哮,努力想要掙脫枷鎖鐵鏈的束縛,可任憑他如何憤怒,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倒在血泊中。
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眉頭深鎖的站出來怒斥道:“雨化田,你不過一個宦閹,不經刑部和三司審訊,你有何權利殺人?”
“這裡是東廠天牢,你……西廠算什麼東西?”
“沒有生殺大權,你就不怕他日老夫在聖上面前奏你一本?”
雨化田聞言,不為所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而冰冷:“你們殿前幾番言語試探,甚至於用儒家那一套逼迫陛下退讓,或者說按照你們的意思行事之時。”
“此等僭越,註定你們一個都走不出這座天牢了。”
“參我一本?”
“你,沒機會了。”
雨化田的話,如同一記重錘,讓本來還有許多心懷僥倖的官員,瞬間如遭雷擊,徹底愣在了原地。
“還有……”
“你問我西廠算什麼東西?”
“現在我就來告訴你。”
雨化田朝馬進良使了個眼色,讓他帶著那叫囂的老者幾個親人出來,同時示意端著譚魯子和繼學勇動手。
“東廠破不了的案由我西廠來破。還有,你聽好,東廠不殺的人我殺,東廠不敢管的事我管。一句話,東廠管得了的我要管,東廠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這就是西廠!”
雨化田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斜睨了面前目眥欲裂的紀禮等人一眼:“夠不夠清楚?”
“你……你……”
官棋氣得面色漲紅,最終竟是忍耐不住噴出一大口鮮血。
他沒想到,自己一時逞口舌之力,竟會給自己招來禍端。
雨化田冷峻的目光猶如利刃,落在紀禮和官棋的身上:“第一次,我只殺一人,第二次三人,第三次殺十人,事不過三,三次之後族滅。”
“不要以為咱家是在嚇唬你們。”
“陛下給了我便宜之權,也就是說……殺了你,滅你九族,都在我的便宜之內。”
官棋指著西廠,怒聲道:“本官乃是左副都御使,莫說你一連提督太監都不是的小小西廠番子,便是你提督西廠成為掌印太監,官職也在本官之下。”
“就算是便宜之權,也無權處置朝中正二品大員。”
“唉~!”
雨化田輕蔑的嘆了口氣,道:“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了嗎?”
“有陛下的授意,莫說是誅你九族,就算是殺了你這個正二品的都察院左副都御史也在咱家的便宜之內。”
“動手。”
“你敢?”官棋豁然站起,不顧身上的鐐銬,竟就朝著雨化田撲了過去。
“左副都御使好大威風啊?”
“可惜,咱家不吃這套。”
雨化田好歹是指玄境的宗師,離天象大宗師也僅有一步之遙,哪兒是區區一個文人能夠近身的,只是屈指一彈,一道真氣指力便破空落在官棋胸口,官棋悶哼一聲,面色瞬間蒼白如紙的跌跪在雨化田等人的面前。
“看著作甚?繼續殺!”
“是!”
馬進良聞言,雙劍猛地向後揮去,劍光落處,又是幾人喋血。
直至見到這一幕,天牢內的囚犯才相信,雨化田有了朱縉振給的旨意和便宜行事之權,是真的百無禁忌,說殺你全家,滅你九族,就說到做到。
絕不會有任何的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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