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汝陽王府因海沙幫某個嘍囉作死而惹得‘黑白郎君’出世,三艘漕船精鹽被劫此刻正想盡辦法找補之時。
墨鈺卻是開心的坐在船艙頂上一邊欣賞緋蠍的手腕,一邊用氣勁留影的方式在衣襬上水群。
【我這劫了一船精鹽,秦時你要不?】
秦時:【要!不過得等我騰一個倉庫出來。】
群俠:【我記得好像有三艘漕運大船吧?怎麼就一艘了?】
【沉了。】
群俠:【.】
群俠:【我再確認一下,你披馬甲了吧?】
【郎喚南宮名帶恨!我還特意只用了冰火氣勁。】
群俠:【行吧,只要不掉馬甲隨你怎麼玩了。】
群俠:【你這邊有個羅天大醮,王也師兄在買票,問你要不要去,去的話就幫你也買了。】
【去,這肯定去啊!我還想跟那些異人較量一下呢。】
【對了,秦時,那個冰鎮楊梅羹等會再給我來一葫蘆。】
雖說他對胡美人的勾引並不感冒,但是對於胡美人的廚藝,墨鈺表示還是很讚的。
墨鈺舉起葫蘆,‘噸噸噸’灌了口酸酸甜甜的冰飲。
感知到側後方有人爬了上來,墨鈺放下葫蘆,隨手將懷中的黑白麵具戴在臉上。
寒霧在漢江水面織出縐紗,緋蠍足尖點在結霜的舷梯時,特意讓金鈴在腳踝發出細碎聲響。
她手中託著一盤晶瑩剔透的水果,果肉上還凝著冷庫中帶出的霜氣,在晨光中泛著誘人的光澤。
血紅舞裙隨風輕揚,裙襬開衩至腿根,露出一雙修長而緊實的腿,肌膚在寒風中泛起細小的疙瘩,卻更顯出一種脆弱的美感。
沒了功力護體,即使是經過常年在船上適應過的身軀,也難以憑這等薄紗抵禦江面寒意。
可緋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無論多會演戲的人,可以偽裝出來的東西都難以比得上的身體的自然反應。
“主人.”她尾音摻著恰到好處的顫慄,跪坐在墨鈺三步外。
“奴為您準備了些水果潤喉。”果盤裡荔枝剝得晶瑩,特意染著丹蔻的纖指勾住果肉,向墨鈺遞了過去。
美人這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足以讓絕大多數男人心生憐惜,可卻不包括墨鈺。
他只是瞥了眼來者的身份,便淡漠的轉過了頭,眺望著漢江風光,對那誘人曲線沒有絲毫的留戀。
“東西放下,你可以滾了。”
雖然是將氣勁留形成字投射到衣袖上水群很是隱蔽,但有外人盯著,墨鈺心頭總會留三分注意力去盯著。
這是他當初上學+上班時,面對喜歡繞後突擊檢查的老師/老闆練出來的絕學,只要有人從背後將惡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時,他心頭便會迅速產生一種感應。
緋蠍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她都穿成這樣了都一點不心動,如此意志堅定的男人她還真是頭一回遇見。
但若只是如此就想將她緋蠍打發走,可沒那麼容易呢。
將果盤輕輕放在甲板上,然後——她真的開始“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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