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行動是成功的嗎?”蘇妙儀忽然問道。
莊言崢點頭:“抓了很多人,繳獲了很多毒品。他們的那個老闆,我們也以為他死了。樂衍和他一同從山崖上掉到了下邊的河裡。幾乎沒有生還的機率。”
“樂衍的屍體是在三天之後打撈到的。”莊言崢道,“沒有找到那個男人的屍體。”
蘇妙儀沒有說話。
又安靜了一會兒,她道:“從黃皓旭的話中她似乎暴露了。”
莊言崢拿了根菸在手裡來回摩挲著:“樂衍很聰明。”
確實聰明。
暴露了兩年,很可能中間還失憶過。
但還是傳回來了訊息,給犯罪團伙一個重創。
如果不是那個老闆命大,這個行動算的上是很成功了。
“你記不記得我說過,小時候在福利院見過秦樂衍。”蘇妙儀道,“如果他們的那個老闆以前也是福利院的人?”
莊言崢道:“你是說他們的那個老闆很可能在小的時候,就見過樂衍?”
“秦樂衍從小到大變化並不大。”蘇妙儀道。
莊言崢震驚,過了一會兒,他問道:“你怎麼知道她變化不大?”
蘇妙儀愣怔了一下。
莊言崢看著她。
蘇妙儀想了想道:“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能看見兇案現場?”
一句話,把莊言崢的疑問噎了回去。
“所以她從小到大真的變化不大嗎?”蘇妙儀問道。
莊言崢:“.嗯。”
蘇妙儀把事情在腦袋裡過了一遍,沒有明確的證據,一切都是碎片拼接,都是猜測。
她想著,看著他手裡的煙道:“不抽就放下,浪費。”
“你要嗎?”莊言崢問了一句。
“我才不要,你都摸髒了。”蘇妙儀非常嫌棄。
莊言崢:“.”
翌日,蘇妙儀一早來上班。
剛坐在工位上。
莊言崢的投餵就來了。
食堂早上也有早飯。
但是總吃食堂也會有膩的時候。
所以莊言崢會不定期的帶早飯。
前一天在群裡問了都吃什麼,第二天他就帶過來。
“都過來自己拿。”莊言崢喊了一嗓子。
瞬間一窩蜂的全都上去了。
蘇妙儀站了起來。
“你的煎餅。”莊言崢讓煎餅飛過來了。
蘇妙儀穩穩接住。
而這邊的飯剛剛發完,孟書易的辦公室門開啟了,她喊了一嗓子:“莊言崢你給我過來!”
蘇妙儀被嚇一跳。
她這是第二次聽見孟書易喊,第一次是昨天在審訊室外邊。
這市局裡邊,嗓門大是傳統嗎?
莊言崢嘆息了一聲,去了辦公室。
門沒關,莊隊挨訓的聲音很快就飄了出來。
“你騙鬼呢!你的檢討呢?這是你的檢討嗎?!”孟書易喊著。
莊言崢道:“這我親自寫的。”
“你哪年親自寫的?!”孟書易喊道,“你這個和你三年前寫的有什麼區別,開頭改改,結尾改改,有什麼區別?”
蘇妙儀聽著:“.”
她白羨慕一晚上。
“回去給我重寫!”孟書易喊道。
莊言崢從辦公室出來,走到這邊,看見一群腦袋往下低,全是看他熱鬧的:“看什麼看!再看全都陪著我寫!”
蘇妙儀用電腦擋著偷笑。
莊言崢看著她笑得都在抖,走了過來:“笑這麼開心,看來你是想寫了。”
蘇妙儀的笑容瞬間消失:“這個煎餅,吃了就想笑,莊隊,你要不嚐嚐。”
莊言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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