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他沒有在地圖中看見夢之女巫的本體,還是現在他被寄生信徒追擊,這都是十分重要的資訊。周圍的環境彷彿被一層陰霾所籠罩,昏暗的光線灑落在破敗的莊園中,中世紀建築和雜亂的草叢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他的思緒如同飛馳的車輪,不斷地在各種可能性之間穿梭。很快,他就反映過來,這應該是寄生在自己身上信徒的自動跟隨。
女巫一次性只能控制一個角色,若是女巫沒有控制,這信徒就不會發動攻擊。
而判斷信徒是否被女巫控制的辦法,就是心跳。
只要這個信徒被控制,他就能感受到心跳!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沒有心跳的信徒追擊著跑了大半的地圖,他便感覺自己像個滑稽的小丑。
那種被愚弄的感覺讓他的內心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密碼機剩4臺未被破譯!】
【地窖未開啟!】
看著這串文字,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最少再破譯開一臺密碼機才能在這危險的局面中找到一線生機。
而眼前,這臺進度所剩不多的密碼機,就是他的機會!
賭一把!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決絕的勇氣。
在他看來,陳恪一定會守屍先知,防止自己將其偷下來。
能夠穩定三抓勝利的局面,陳恪只會更加謹慎不會到處亂跑。
四抓?
他腦中只是閃了一下這個念頭,就將其打散。
不會的,龍國現在的處境十分微妙,貪婪只會給機會。
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們櫻花谷的所有隊員,都帶了一個倒地自愈的小天賦。
遊戲中倒地可以自愈一次。
雖然暫時還沒有人使用過,因為之前一旦有人被擊倒,就會馬上將其掛起來。
那天賦圖他們也仔細研究過。
他們各自帶了很多小天賦,點了很多分支。
如十字架一樣的天賦圖,中間還有很多小分支。
趁這個時間,自己將密碼機破譯開,然後尋找地窖所在的位置。
運氣好的話,他很快就能將地窖找到!
他看了一眼那跟在自己信徒,徑直的跑向那臺大遺產。
律師不會被打震懾,就算是信徒出刀,他也能趁著受擊加速趕緊拉開距離。
當他把手放在密碼機上的時候,他看見那信徒就靜靜的站在自己身邊。
低著頭,耷拉著腦袋,彷彿一個沉默的幽靈。
律師的體內也沒有監管者接近那種爆裂的心跳波動。
這個信徒,真的不對自己出刀!
櫻花國律師只覺得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自己被一個沒有被控制的信徒,追的全場跟狗一樣到處亂跑?現在,全世界人都在看自己笑話吧?他們都在笑自己吧?
笑自己在隊友被屠夫瘋狂追擊的時候,被一個寄生信徒玩的團團轉!
他的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那股情緒如同燃燒的火焰,讓他的臉頰發燙。
陳恪出刀的時候,也始終在觀察著電機抖動。
先知倒地沒有幾秒鐘,他就看見一臺密碼機劇烈的抖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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