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執意求死”陳淵低嘆一聲,眼中寒芒乍現,“那我便成全你。”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
越是世家紈絝,越是愚不可及。
眼前這個周家少爺,簡直是把“人傻錢多“四個字刻在了腦門上。
陳淵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動了一下。
他本不想在穆家見血,奈何總有人上趕著找死。
——轟!!
虛空驟然扭曲,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壓如山嶽般碾向周有宏。
“且慢!陳議員!這都是誤會!!”
周先生終於驚醒,臉色瞬間慘白。
晨間家族緊急傳閱的畫像赫然浮現在腦海,那位新晉議會成員,被家主用硃筆重重圈注“萬萬不可招惹“的存在。
誰能想到,不過半日光景,自家這個蠢貨竟直接撞上了這尊殺神!
“現在才想著求饒”陳淵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笑意,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扣。
“已經太晚了。”
咔嗒。
清脆的響指聲如同喪鐘。
周有宏瞳孔驟縮,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軀體如同破碎的瓷器般片片崩裂。
更恐怖的是,他竟感受不到絲毫疼痛,空間之力早已將他的神經與血肉一同割裂。
“爹!救救我啊!!”淒厲的哀嚎終於撕破了傲慢的面具。
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眼前之人說要他死,就絕不是戲言。
“有宏!”
周先生目眥欲裂,卻只能僵在原地。
陳淵指尖縈繞的空間波紋,已然封死了所有救援的可能。
這位新晉議員此刻正如一柄出鞘的利劍,正需一顆頭顱來祭旗。
要怪,就怪自家這個蠢貨偏偏撞在了刀鋒最盛的時辰。
周有宏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化作漫天血霧的剎那,周先生渾身劇震。
他忽然明悟:這哪裡是殺雞儆猴?分明是陳淵要踩著周家的臉面,在帝都立起第一塊碑!
陳淵緩緩轉身,衣袂無風自動,冰冷的目光如刀鋒般抵在周先生咽喉。
“想報仇?”他嘴角噙著譏誚的弧度,指尖上殘留著未散的空間漣漪,“我等著。”
周先生雙膝發軟,額間沁出細密冷汗。
他看見陳淵眼底那片屍山血海,那是真正從殺戮場走出來的眼神。
“世家規矩.”陳淵忽然輕笑出聲,笑聲裡淬著毒,“不正是你們最拿手的把戲麼?遇見虎狼便搖尾乞憐,碰上羔羊便亮出獠牙。”
他緩步向前,每一步都似踏在周先生心臟上:“今日不過是用你們定的規矩,陪你們玩這場遊戲罷了。”
空間在陳淵周身扭曲,將最後那句“很公平“三個字,碾碎成最刺骨的嘲諷。
“陳淵!你不要欺人太甚!”
周文雙目赤紅,胸膛劇烈起伏,聲音裡壓抑著滔天怒火:“有宏已經死在你的手上,難道你還想對我周家趕盡殺絕不成?!”
他死死盯著陳淵,眼中殺意幾乎凝成實質。
就在殺念升騰的瞬間,蹲坐在陳淵肩頭的替死鬼眼中幽光一閃,一道無形的災厄印記悄然落在周文身上。
陳淵見狀不禁輕笑出聲,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衣袖:“周有宏冒犯在先,我不過殺個不長眼的東西,說幾句實話,你們就受不得了?”
他緩步向前,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周文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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