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同志,你的舉報保護了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等我回去之後,會為你申請嘉獎。”高天磊和周硯握了手,帶著朱立強離開。副所長夏季和另一位帽子叔叔向周硯做了個簡短的詢問,簽字準備離開。
“周硯,結賬。”周衛國走了過來,和周硯說道。
夏季注意到了他空蕩蕩的左袖,和有些跛的左腳,還有那胸前熠熠生輝的徽章,突然想到了什麼,試探著問道:“你是周衛國同志?”
“我是。”周衛國點頭,摸出六毛錢遞給周硯。
“小叔,你就別給了吧,自家人吃碗麵還給錢。”周硯笑著道。
“自家人也要給,你要不收,我下回不來了。”周衛國把錢塞他手裡,笑著說道:“保衛群眾生命安全,做得好。”
“應該的。”周硯挺直了腰桿。
“走了。”周衛國轉身離開。
“你慢慢走哈。”周硯衝著他的背影說道。
夏季看了周硯兩眼,跟著往門口走去。
“夏所,他是?”下屬小聲問道。
“今天有位鎮黨委委員上任,兼武裝部部長,名字就叫周衛國。”夏季看著那單手扶車把,騎得平穩又快的身影,輕聲道:“戰時一等功臣,活著的傳奇。”
“是他!”下屬的眼裡也有了敬佩之色。
跟著出門來的兩名防疫員聽到這話,也是面露欽佩之色。
“那週二娃飯店的老闆,是他親侄兒?”一人小聲嘀咕道。
其他三人聞言皆是回頭看了一眼飯店招牌,沉默不言。
但他們都知道,從今天開始,這小小個體飯店,也不是誰都能踩一腳了。
……
工廠八點上班,店裡的客人很快都吃完上班去了。
“周硯,真厲害。”趙紅一臉佩服的看著周硯,今天這麼多當官的圍著他,周硯一點不帶慌的,自己就把事情給解決了,別人還得謝謝他呢。
“不算什麼。”周硯擺擺手。
“你娃兒啥子時候舉報了王七的?王老五也是你舉報的?怎麼都沒聽你說過呢?”趙嬢嬢追著周硯問。
“我就是那天出門剛好看到,覺得他的肉看著不對勁,剛好碰上了防疫站的副站長,就順便把他給舉報了,王老五也是我舉報的。”周硯咧嘴笑:“我這也是為民除害嘛。”
趙嬢嬢點頭道:“硬是做得好,做人做事要行得正坐得端,不然二天遭人戳背脊骨!就像王七和王老五,這輩子都要被人罵砍腦殼的。”
“趙嬢嬢教訓的對,我跟你學的,眼裡揉不得沙子,只能當個耿直人。”周硯深以為然的點頭。
“對頭。”趙嬢嬢有些得意的揚起下巴。
“一會沫沫醒了,你把碗裡剩下的面坨坨揪個面片煮給她吃嘛,我出門一趟。”周硯推著腳踏車往外走。
“你去哪?”
“去找奶奶,我還不曉得小叔到底當了啥子官呢。”
周硯頭也不回的應道,騎上車就跑了。
……
鎮圖書館。
門口穿著中山裝,坐在書桌後的大爺推了一下老花鏡,笑著搖頭:“你是瓜娃子嗎?寫個情書你要找《與妻書》?你是要跳青衣江,還是掛東南枝?紙短情長,你年輕人看不懂,也用不著。”
“大爺,話不是這麼說的……”
大爺接著道:“打招呼不說你好,要說:久違芝宇,時切葭思。”
“你要收到她的信,就說:得書之喜,曠若復面。”
“落筆不說再見,要說:紙短情長,言盡依依。”
周硯立馬在桌邊的板凳坐下,從胸口口袋裡摸出鋼筆,懷裡掏出本子:“大師,您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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