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已因擅改御旨被玉帝罷官貶職,自身難保!
敖順,你還想狡辯?
來人,押走!”
天兵上前,鎖鏈嘩啦作響,將敖順五花大綁。
敖順掙扎著大喊:“冤枉!
冤枉啊!
姜妄改旨,吾只是奉命行事!
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天將冷哼一聲,揮手道:“帶走!
休得多言!”
就在此時,一道青光自天邊疾射而來,落在天兵天將面前,化作一青衫男子,劍眉星目,氣勢如虹,正是姜妄。
他負手而立,目光如刀,掃過天將,淡淡道:“放了他。”
領頭天將一愣,隨即怒道:“姜妄,你已被玉帝罷官,貶下凡間,還敢在此放肆?
速速讓開,否則連你一起拿下!”
姜妄冷笑,眼中寒光一閃:“罷官?
哼,玉帝老兒好大的威風!
當年蟠桃宴上,他可沒這麼硬氣。
怎麼,如今翅膀硬了,敢對我指手劃腳?”
天將臉色一變,握緊金鞭:“姜妄,你莫要自誤!
玉帝之命不可違,你若再阻攔,休怪我等不留情面!”
姜妄哈哈大笑,聲音如雷,震得四周空氣嗡嗡作響:“不留情面?
好大的口氣!
當年我連聖人都敢頂撞,反天又何懼?
告訴玉帝,想殺涇河龍王,先過我這關!
否則,我讓你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天將咬牙,額頭滲出冷汗,聲音卻依舊強硬:“姜妄,你這是要造反不成?”
姜妄踏前一步,周身氣息如山嶽般壓下,語氣冰冷:“造反?
哼,我姜妄行事,何須向任何人解釋?
放了敖順,否則,今日這長安城,便是爾等葬身之地!”
敖順見狀,眼中燃起希望,顫聲道:“姜妄大人!
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這御旨乃您改動,吾不過是奉命行事,玉帝怎能如此不公?”
姜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敖順,閉嘴。
此事因我而起,自當由我了結。”
他轉頭看向天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還不動手?
莫非真要我親自送你們上路?”
天將咬牙,揮手道:“姜妄,你莫要逼我!
天皇御旨在此,涇河龍王必須伏法!”
姜妄眼中殺意一閃,緩緩抬起右手,一道青光自掌心綻放,化作一柄長劍,劍氣沖霄:“御旨?
在我眼裡,不過一張廢紙!
再問一次,放不放人?”
天兵天將齊齊後退,臉色煞白。
姜妄之名,在天庭如雷貫耳,傳聞他曾一人獨戰三千天兵,毫髮無傷。
如今他雖被罷官,但氣勢不減當年,眾人皆感心悸。
就在此時,一道柔和的白光自天邊亮起,伴著一陣仙樂飄來。
太白金星乘雲而至,手持拂塵,笑眯眯道:“姜妄大人,何必動怒?
老朽奉玉帝之命而來,有話要說。”
姜妄冷哼:“太白老頭,玉帝讓你來當說客?
說吧,他又想耍什麼花樣?”
太白金星呵呵一笑,拂塵輕揮:“姜妄大人誤會了。
玉帝震怒,非為涇河龍王之事,而是……”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嫦娥仙子之事。”
姜妄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冷笑:“嫦娥?
哼,玉帝老兒為了這點私怨,連三界之主的臉面都不要了?
還罷我官職,貶我下界?
他就不怕我翻了這天庭?”
太白金星嘆了口氣,低聲道:“大人息怒。
玉帝此番震怒,實因嫦娥仙子與大人之姻緣,鬧得天庭雞飛狗跳。
他曾命老朽求女媧娘娘撥正姻緣,可女媧娘娘避而不見,還說玉帝為情發怒,有失三界之主風範。
玉帝無奈,這才遷怒於大人。”
姜妄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語氣卻愈發冰冷:“好一個玉帝!
為了嫦娥,竟如此小肚雞腸!
也罷,今日這涇河龍王,我保定了!
誰敢動他,便是與我姜妄為敵!”
太白金星連忙擺手:“大人莫急!
老朽此來,便是為化解此事。
玉帝雖罷大人官職,但並未下死令。
若大人肯低頭認個錯,保涇河龍王一命,未嘗不可。”
姜妄冷笑:“低頭?
認錯?
太白老頭,你當我姜妄是何人?
玉帝老兒若想玩硬的,我奉陪到底!
今日,涇河龍王必須放人,否則,我姜妄定讓天庭血流成河!”
天將聞言,臉色鐵青,喝道:“姜妄,你莫要欺人太甚!
天兵天將在此,你一人如何抵擋?”
姜妄哈哈大笑,手中長劍一揮,劍氣如虹,直衝雲霄:“抵擋?
就憑你們這些酒囊飯袋?
來,試試看!”
太白金星見狀,急忙上前,擋在天將與姜妄之間,苦笑道:“姜妄大人,息怒!
息怒!
老朽這就回天庭,向玉帝稟明此事,定保涇河龍王無恙。
大人且稍待片刻,莫要大動干戈!”
姜妄冷哼一聲,收起長劍,目光如刀:“太白老頭,我給你一炷香時間。
若玉帝不放人,休怪我姜妄不講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