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有什麼可見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兒。總歸能拖一日是一日。”
姜暖之想起今日皇上跟前那個黑衣老者,一時間緊緊的擰巴起眉頭來。
這事兒想來是奔著自己家寶珠來的,但是姜暖之不懼就是了,誰敢動她閨女,她不介意早早的送人上路。
一時間想通了其中關竅,姜暖之便是將這些事兒先拋開,左不過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啊?
兀自躺在馬車上頭軟軟的靠墊上頭,瞧著這一車的賞賜,沒忍住哼著小曲,腳丫子都忍不住根本晃盪了起來。
賺錢什麼的,真是在大荒呆一輩子不如在皇城一個月的。
這養老金這不就賺夠了嗎?只要成功的將這銀錢帶回大荒,回去自己的二層小樓,那就可以就地養老,想幹什麼都成。
今兒不止是不只是大金鐲子,她還有假了,終於不用在皇宮熬著一整日了。
細細想想,已經很久沒這麼早回家了?
一時間她竟然隱隱生出來幾分幸福來。
當然,如果皇上聽了她的話,更恨蕭遠山了,那就更幸福了。
這般琢磨著,她在懷裡摸了摸,將平兒的信件拿出來拆開。
姜暖之好久沒見自家大兒子了。
想起來京都前,只給平兒留了百兩銀子,平兒那孩子,大抵還會照顧嶽院長那些個同門,如今怕是還在過著貧苦的日子呢。
一時間,姜暖之迫不及待的開啟信件瞧,琢磨著等兒子來京都了,自己定然要拉著他看看自己孃親賺的這一大堆的金子。想到平兒一板一眼的吃驚的瞪大眼睛的樣子,姜暖之就忍不住想笑。
然而,在她細細看清楚心裡頭的內容後,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下一秒,她猛地砰的一聲起了身來,直將身邊在吃點心的冬藏嚇了一跳,點心都一個沒拿住,直接掉了下去,還好她身手好,一把又給用手給兜住了。
冬藏瞧著自己夫人不對勁兒,兀自看向她:“夫人,這是怎麼了?”
姜暖之緊緊擰起眉頭來,將信件看完:“平兒要進京了...”
“進京?那不是好事兒嗎?只是如今這個時辰,大公子怎麼會這般的早,考完了?”
姜暖之深吸口氣,直接將信件給了冬藏。
冬藏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瞧過去,好一會兒,才將拳頭捏的咯吱作響:“這幫狗東西,竟然說咱們大公子縣試作弊!咱們家大公子是什麼樣的人?考一個小小縣試怎麼會作弊?”
姜暖之眯起眼睛來:“是啊,平兒這般重視,怎麼會作弊,且被人大庭廣眾之下抓了個正著!”
她兀自摩挲手指:“看來,有些人等不及了。”
“誰著急?”冬藏擰起眉頭來,拿著信件再次心焦道:“夫人,大公子信中還說,因為大公子作弊的問題,如今整個大荒所有的罪奴都不能參加考試!這不是放屁嗎?您如何和將軍兩個人都已經是官身,誰敢說大公子是罪奴?”
姜暖之抿了抿唇:“看來是前些日子的訊息了,那會兒我和阿戎在京都的訊息大抵還沒傳到大荒呢。”
平兒是長子,童試也算是嶄露頭角,所以,這是叫人忌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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