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他頭上有胎記?”林知清嘴巴微微張大。
林泱泱點頭:
“說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我以為那團黑漆漆的東西是髒東西,還搓了許久。”
林知清拉住了林泱泱的手,二人進了內室。
林泱泱熟門熟路地扒開了笛人的頭髮:“你瞧,就在這兒,不是很像一團髒東西嗎?”
林知清低頭檢視,果然看到了一個指甲蓋大小,沒有形狀的黑色胎記。
有胎記!
但嚴鷸沒同他們說過嚴航的胎記在哪裡。
“堂姐,你快去追嚴鷸。”林知清有些激動地晃了晃林泱泱的手臂。
“追,追他?”林泱泱臉一紅,顯然是誤會了:“這不太好吧?”
林知清沒同林泱泱說過懷疑笛人是嚴鷸弟弟的事情。
“笛人可能是嚴航,你快去,要不然就來不及了!”林知清也沒時間仔細解釋了。
聽到這話,林泱泱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
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出了門。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林泱泱騎著馬出了城門。
可她根本沒有看到嚴鷸的影子,到了第一個驛站的時候,她忍不住下馬同茶攤上的人打聽了起來。
“請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高八尺,長相俊秀,身穿紅衣的男人?”
“沒有沒有。”
茶攤上的人都說沒見過紅衣男子。
林泱泱不由得有些洩氣,要是她早一些說出口,是不是就能趕上嚴鷸了?
“都怪我,都怪我!”林泱泱忍不住踢了一腳身旁的大樹。
樹葉紛紛揚揚落了下來,卻蓋不住她臉上的失落。
就在她心中的沮喪達到頂點之時,一道聲音自她背後傳來:
“母老虎,你在這裡作何?”
林泱泱身體一頓,猛地轉過了頭。
嚴鷸!
是嚴鷸!
他穿著一身非常低調的黑衣,看上去比平常正經多了。
見林泱泱緊緊盯著自己,嚴鷸挑眉:“你捨不得我,要同我一起去大梁?”
“我可告訴你,我不是那種誘拐少女的人,你的包袱我也不會帶的……”
“笛人頭上有胎記!”林泱泱沒顧得上同嚴鷸打嘴仗,迫不及待將胎記的事說了出來。
嚴鷸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
……
陸南月匆匆下了馬車,趕向林家。
到了院門外,她一眼看到了林泱泱,忍不住開口問:
“笛人真的是嚴鷸的弟弟?”
林泱泱點頭:“那隻花蝴蝶自己辨認過了,是嚴航!”
“南月,你快進去瞧瞧。”
陸南月點頭,走去了屋子裡。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林十安,同林十安輕輕點頭以後,她走向窗邊。
嚴鷸站在床頭處,一動不動盯著笛人。
林知清看到陸南月來了,朝著她招了招手:“南月,你快過來瞧瞧。”
“先前不是看過了嗎,除去有些受納運化不足,虛不受補,其他一切正常。”
也就是說,笛人營養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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