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刻也不想等,只想立刻將那個賤人扔出柳家。
朱映蓉沉著臉:“為娘跟你說過多少次,遇見事情要沉住氣。自亂陣腳,就是自取滅亡。”
“娘。”
柳司琴被罵的眼眶通紅。
朱映蓉見此也心疼,語氣緩和下來:“不過是讓出一個院子,她住不了幾天,等你父親回來就讓她滾出柳府。”
柳司琴依舊抱怨:“父親也是,本說好今日歸家,母親才將宴會放在今日,卻在早上傳信回來說會耽擱兩日。若父親在,那個賤人怎敢上門。母親,她突然出現,你難道就不奇怪嗎?”
朱映蓉心裡自然有想法。
楚氏病死後,她就設局讓柳時袁厭惡柳司君,終是將這個礙眼的趕去別院。
別院上下都是她的人,悄無聲息弄死一個廢柴不是什麼難事。
可她命不是一般得硬。
一年過去,始終沒死成,不過終日躺在床上,剩一口氣吊著。
當時就想,病懨懨的活著也行。
只要不出現在柳府,她的司琴就是長房唯一的姑娘。
是嫡是庶並無分別。
可如今,一腳踏進棺材的人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
究竟是何緣由,等騰出手來,自是要好好調查一番的。
“好了好了,鬧也鬧了,趕緊隨娘去前院招呼貴客,今日是你的大好日子,別讓不相干的人影響了。”
柳司琴臉上終於染上笑意。
娘說的沒錯,今日她才是主角。
這些人都是為慶賀她而來,不能為那個賤人影響心情。
只是等她們到時,就看見柳思君已經站在那兒,神色自若,與幾位夫人有說有笑。
“娘,她不在清秋院,怎麼又跑這裡來了。”
“沉住氣。”
與柳司君說話的是秦家二房主母,她的女兒秦嵐鶯嫁去了楚家,柳司君死去的母親就是楚家女,真論起輩分來,秦嵐鶯得叫楚氏一聲姑母。
朱映蓉眼裡閃過不屑,這是剛回來就攀上關係了。
“剛才著急去處理一些事情怠慢各位了,快快隨我入席。”
秦二夫人話到嘴邊,也只能先咽回去:“人回來了就好,有時間去秦府坐坐。”
柳思君頷首應是。
轉頭髮現大家都已經入座,只有她不合時宜的站在那。
朱映蓉:“都怪我,以為三姑娘舟車勞頓不會過來參加筵席,故而未曾準備你的位子。”
柳司君:“……”
以為穿來的是修仙世界,沒想到還有如此精彩的宅鬥。
幸好前世沒吃過豬頭肉,也見過豬跑。
各種耳濡目染,婊裡婊氣,仗勢欺人,陰陽怪氣等後宅手段也能手到擒來。
“倒不必那麼麻煩。”
柳司君蓮步輕移,在朱映蓉旁邊空位上坐下。
前來祝賀的賓客面面相覷。
也是沒想到,來柳府走個過場,能看到這麼精彩的戲碼。
誰讓柳家不過是孩子築基,也要興師動眾的辦個勞什子宴會,膈應她們。
“三姑娘,這個位置是你父親的。”
柳司君老神在在:“父親會來嗎?”
朱映蓉一噎:“的確無法趕回,但你一個小輩坐在這裡不合適,不如在尾桌給你另設一個位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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