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瞪,再瞪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顧萱縫完最後一針,收好工具上前罵道,“你看你把人打成什麼樣了?要不是我們,她恐怕就要血盡而亡!”
男人縮了縮,嘴上卻嘴硬道,“丈夫打妻子,天經地義,誰讓她跟別的男人說話,那不是勾引,哎喲!”
男人被顧萱一腳踢飛。
“呸!女人跟男人說話就是勾引,那本姑娘現在跟你說話,是不是也是在勾引你啊!”
顧萱越說越氣,追著男人打,“本姑娘不僅跟你說話,還打你呢!你怎麼不還手?說白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慫包!”
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抱頭鼠竄,在一旁看戲看了半天的沈嘉文樂不可支,等顧萱打了個盡興才上前抓住男人。
男人一臉驚恐,“大人抓我做甚?”
“你涉嫌故意傷人,本官正式抓捕你歸案!”
男人一下慌了,趕忙解釋道,“大人,我打的是自家媳婦,不是別人!么娘,么娘你說話呀。”
那叫么孃的女人哭著點頭,“我是他媳婦!”
“大人你看”,男人一臉得意,“我就是這次下手重了些,以後不會了!”
“根據大渝律法,犯故意傷人罪懲處杖責三十、挖礦半年懲罰,跟被打的人是不是你妻子並無關係!”
男人一愣。
沈嘉文解釋,“也就是說,哪怕被打的人是你媳婦,你也要受罰!”
“不公平,這不公平!”男人驚恐大叫,“憑什麼其他人打媳婦不被罰,就只罰我一個!”
“以前家暴,民不舉官不究,可如今郡主娘娘修改法律,但凡家暴,皆按律懲治!”
“好!”顧萱大喝,“就該如此!”
“大人,大人我錯了,放過我這一次吧大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大人!”
男人淒厲的求饒響徹大街,街上眾人無一人敢說話。
“剛才你們也都聽見了,以前怎麼樣本官不管,可今後,但凡動手傷人者,都按大渝律法處置!”
么娘大哭,只覺得壓在頭頂上的天終於晴了。
可是她又很擔憂,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顧萱將自己的帕子扔給么娘,“武威城裡這麼多活,你還養不起自己?”
么娘搖頭,她害怕婆婆公公來鬧,以前就是,不管她在哪找到活計,公公婆婆都要去店裡鬧,直至店鋪將她趕出去為止。
顧萱聽後大怒,這是怕么娘離開他們的掌控,她憤怒道,“你跟我去軍營,我教你學醫,我就不信你婆婆公公敢去西北軍駐地鬧!”
么娘眼睛大亮,當即就要跪下磕頭。
顧萱嫌棄地拉住她,指著一旁的水盆讓她洗臉。
待兩人說完,沈嘉文才溫聲道,“顧七小姐。”
顧萱大大咧咧,“沈大人還沒走啊!”
沈嘉文笑的越發好看,“不知顧七小姐可有空,在下”
“沒有,我忙的要死!”顧萱被唐昭要求每三天一次義診氣的跳腳,她已經很忙了,唐昭還給她找事!
沈嘉文的笑容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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