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本事是馮初晨前世經過看輸卵管造影得出的結論,也是她把爺爺最厲害的幾樣本事完全繼承下來之一。
那對父子把眼睛都羨慕紅了,也羨慕不來……
溫夫人臉色微變,溫舒含淚低下頭。
溫舒自從前年來月信起就開始治療。怕這個病傳出去有礙找婆家,溫家沒敢請御醫看診,都是請民間善婦科的大夫,還給了高額封口費。
特別是今年定了那門貴親,就更想趕緊把病治好,也更不敢把她有這個病的事傳出去。
馮初晨不僅看出馮舒病症所在,還看出她調理過。最不可思議的是,她只憑摸脈就知道馮舒左下腹疼痛猶甚。
溫夫人壓住內心激動說道,“沒想到馮姑娘小小年紀醫術這麼精湛。唉,舒兒五歲時淘氣掉進池塘裡,那時已經深秋,吃過許多藥還是留下了病根……”
又說找了哪些大夫,吃了哪些藥。
馮初晨心裡有把握,吃藥加以施針,溫舒的病有九成把握能治好。最快半年,慢則兩年。
還有一成不確定,就是天意。
但她不能這麼說。
遲疑著說道,“我從小跟著大姑學醫,又喜歡看醫書,大姑說我的醫術已經非常不錯,可我沒有真正治過這種病。能否治好,我不敢保證。”
溫夫人說道,“這已經非常不簡單了。若能把舒兒的病治好,我們有重謝。”
馮初晨道,“重謝不敢當。既然要治,我定會全力以付。無需每天吃藥,月信來的當天開始吃藥,吃兩付六天。
“當天或第二天開始連施三天針和灸,還有兩次點刺放血。溫姑娘此時正值經期,今天便可治療……”
溫夫人笑著連連點頭,“是是,舒兒正好昨天來了月信。以後她來月信,就派馬車去接馮姑娘。來回費時間,馮姑娘還是住來我們府裡可好?”
態度放得很低。
馮初晨說道,“這次我弟弟已經來了這裡,就再住三天。我家裡事多,以後還是坐車來針灸。”
二人商議,以後就以湯夫人偏頭痛為由,請馮初晨來給她看診。再以溫舒跟馮初晨玩得好,把她請去溫舒院子悄悄治病。
馮初晨又給溫舒診了一次脈,提筆寫了一張藥方。
溫夫人驚訝極了,“馮姑娘這一手字可真漂亮。”
她又認真看了溫初晨幾眼,拉著她的說道,“馮姑娘和舒兒年紀相當,以後多多一處玩耍。”
溫舒介面道,“走,馮姑娘去我院子裡玩。”
馮初晨笑道,“好,我有一個漂亮玩偶,回去拿了送給溫四小姐把玩。”
實際上是回去拿銀針和灸條。
馮不疾聽說姐姐要給溫夫人治頭痛病,今天不能回家,很是失望。
他倚在姐姐懷裡撒嬌道,“我想半夏姐姐、芍藥姐姐、大頭了。”
馮初晨摟著他道,“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也不再乎多等三天。明天咱們去逛街。”
明天孩子洗三宴,溫府請的是衛女醫當收生姥姥。
馮不疾高興地跳了跳,關在小院裡太無趣,他想上街玩。
馮初晨帶著銀針和一個玩偶去了溫舒小院。
溫舒躺在臥房的架子床上,只有乳孃和一個大丫頭在屋裡服侍。
馮初晨把她的褲管捲起來,用三稜針點刺放血。
溫舒看到這麼粗的針,忙把腿蜷起來,“針這麼粗,很痛吧?”
馮初晨笑道,“肯定有一點痛,應該能忍受。我弟弟每隔幾天就要用這種針給他點刺,眼淚都沒掉過。”
乳孃勸道,“姑娘,想要病好,總要受一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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