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話有什麼不對嗎?”
紅袍修士詫異的看了田林一眼,聽田林道:
“可我聽說,五行靈根是偽靈根,是修行廢物。”
紅袍修士聽言哈哈大笑,道:
“這是什麼胡話?五行真氣囊括了陰陽五行,一旦築基則能化出五行丹海。也唯有五行丹海,能幻化永珍。”
他恍然大悟:“你是玉龍大洲過來的,所以以為五行靈根不好。”
他自得的道:“玉龍大洲是什麼地方?一個不毛之地的小島而已,能有什麼見識?”
“玉龍大洲是小島不錯,但也不能說它小所以沒見識。”
洞中,一個高個兒的紅袍修士走了過來。
他顯然聽到了田林同矮個兒的對話內容了,所以接嘴道:
“其實不單是玉龍大洲,幾乎所有的小地方都有五行靈根是廢靈根的說法。究其原因,是因為資源不足,且五行靈根築基會比單靈根築基要困難太多。
而絕大部分小地方的山門,認為耗費大量的資源去培養一個幾乎註定要築基失敗的五行煉氣士風險太大,很容易得不償失,所以不敢冒險。索性,就只收單靈根。
田林聽言若有所思,聽那高個紅袍道:“但在滄州不同,滄州的仙門不缺靈石也不缺五行築基池——
宗門弟子築基時,甚而可以得到金丹長老的護法,所以對於滄州的仙門而言,門下五行靈根築基的風險不但可控,就算失敗了也算不得什麼,無非是少去一次青樓而已。”
田林一時默然,不由得回想玉龍大洲的現狀。
此時的玉龍大洲,邀月宗供應在宗弟子的靈石都有些不足了。
更別提拿出靈石來培養所謂的五行靈根弟子——
“咱們血教,有沒有測試靈根的法子?”
田林忽然己是什麼靈根,但卻聽高個修士道:
“咱們不用測什麼靈根,因為除了開派老祖外,沒聽說過誰擁有血靈根的。”
田林白嫖五行蛟珠的打算失敗了,不過細想起來,這小小洞穴只有幾個煉氣一層的人,想來在血教中地位也不高,如何有五行蛟珠給他用?
按照鍾武吉的記載,第三級石階的幻境只要將這幾個煉氣一層的修士殺死,就能脫離困境。
但田林並不著急對這七個紅袍修士動手,他想看一看自己不動手的情況下,這幻境運足自己在這裡呆多久。
如此在幻境中休息了一夜,田林隔天從打坐中睜眼,聽一個年輕的紅袍修士道:“快,焦堂主來了,大家快去谷口迎接。”
一幫人迅速起身,田林也拿起地上的刀站了起來。
驀然,一個紅袍修士看著田林斥道:“你是誰?”
不等這紅袍修士把刀拔出,田林的耀陽指如同利箭般射穿了這幾個修士的腦門。
他如今煉氣五層,施展耀陽指已不覺得有多耗費真氣了。
只是轉瞬之間,洞中的紅袍修士全都倒在了地上。
田林眼中場景一變,再睜眼時已經離開了幻境。
他看了看日頭,估量了一下自己在幻境中呆的時間並不長久,忍不住輕咦出聲:“在幻境裡呆一刻鐘也是一刻,呆一天一夜也是一刻——既然如此,倒不如在幻境中修煉,還能省下不少修煉時間來。”
他越想越覺得這法子可行,緊接著他又下了石階,將紗巾中的草神魚、三足蛤蟆肉乾倒了出來。
他在幾本法術秘籍中一陣翻找,到底沒有找到那顆紅袍修士給他的血丹。
“看樣子,幻境中的東西不能帶出來,只能在幻境中服用。”
這一試驗結果多少讓他有些失望,不過他又很快重振精神,轉身朝著第四級石階而去。
“焦堂主來了,他老人家脾氣不好,一會兒沒有吩咐,不要開口瞎說。”
第四級幻境的場景跟鍾武吉說的一樣,已經脫離了山洞,而是出現在一個谷口處。
隨著領頭的紅袍修士開口,谷外有個面如冠玉的青年由遠及近。
青年騎著一匹血紅色的大馬,那大馬鼻翼翕動,便有小團火焰從它的鼻孔中不斷噴出又熄滅。
【飛龍,蘊含微弱的龍族血脈,中品靈肉,其血可替代火靈液,可食用】
田林目光灼灼的看著這紅色大馬,那紅色大馬似乎感受到了田林對它的‘愛意’,張口就是一灘岩漿朝著田林噴來。
田林反應不可謂不迅速,轉瞬間身形已跳出三丈開外。
有兩個紅袍修士避之不及,被那‘岩漿’噴中,整張臉瞬間被腐蝕的一團焦黑。
那兩個紅袍修士慘叫時,馬身上的青年把手中骷髏手杖一砸,其中一個紅袍修士瞬間腦漿崩裂。
另一個紅袍修士正要跪地求饒,這青年把手杖柄端的骷髏頭對準了這紅袍修士,本來張嘴求饒的紅袍修士沒法兒發聲,因為大量的血從他的嘴中噴泉一樣的湧出,全被那骷髏吸食了進去。
三丈外的田林見狀,忍不住心頭大驚。
他在鍾武吉的‘遊記繪圖’裡看到過青年這手杖,但並不見鍾武吉對這手杖的描述。
顯然,在鍾武吉經歷的幻境中,青年不曾用這手杖對付鍾武吉。
“不能讓這手杖上的骷髏‘注視’我!”
田林福靈心致,在青年將手杖對準他時,他整個人施展風行術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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