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改了一天都被卡著,見諒。已經22點36了,還沒有被放出來。只能多更一章。)
錢萊聽著唐雅竹字字血,聲聲淚的控訴,不寒而慄。
原來,顧家難為自己的那點手段,都是小兒科。
他們竟能心狠手辣到泯滅人性的程度。
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看著眼前哭成淚人的唐雅竹,錢萊突然萌生了一個念頭。
她要幫助顧撼川和唐雅竹再續前緣。
想到此,她撫慰地拍了拍唐雅竹的手,說道:“雅竹,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能為你們做些什麼?”
她一臉真誠,倒讓唐雅竹不敢相信。
她抽噎著,擦乾眼淚,緊緊握住錢萊的手:“你真的願意幫我?”
錢萊堅定地點頭。
“我的調令已經下來了,下週我就要重新回到文工團工作了。我知道,撼川或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重新接納我。或許,他也是擔心那些痛苦往事重演。
所以,他拒我於千里,我能理解。
錢同志,我願意跟你一起,找到治療他腿的辦法。我更願意照顧他。哪怕只是躲起來,暗中做些什麼。只求你能允許我”
“允許,我求之不得。”錢萊的性格明媚,遇到傷心的事情,也只會陰鬱片刻。
她一拍石桌,揚起俏皮的笑容:“我們現在就商量一個‘救川計劃’。
我在明你在暗,你儘管放手去做,我們給他來個三十六計第八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唐雅竹被她的樣子逗得破涕為笑。兩個人在此刻達成了共識。
送走了唐雅竹,已經快晚上六點了,可還是不見顧撼川和小李回來。
他們這是去了哪裡?
錢萊只覺得這一天心好累。
早上聽了二號床阿姨和叔叔的故事,下午又聽了唐雅竹和顧撼川的往事,讓她心裡像兜了一包水一樣,總是“淚汪汪”的,好不沉重。
實在不能再這麼等下去,她鎖了門,打算順著大院主路去迎迎顧撼川。
出了衚衕,便是所有人都集中活動的大操場。操場一側是籃球場,此時各個籃筐下都擠滿了人。
籃球場旁的一排白楊樹下,擺著一圈圈石桌椅,三五成群的婦女同志圍坐在那裡,一邊照著孩子,一邊閒聊天。
見她路過,郭營長的老婆田二喜立即揚起手叫住她:“顧副師長家的妹子!”
錢萊真不習慣這個稱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在叫她,依然沒有放慢腳步朝前走。
田二喜見叫了兩三遍,人家都沒反應,不高興地緊跑了兩步,迎上她,硬是把她給拽到了她們當中。
“顧副師長家的大妹子,咋叫你,你就是聽不見呢?”
“嫂子,我叫錢萊。您可以叫我名字。”
“錢來,哎呦媽呀,你這個名字好啊,吉利,招財,哈哈哈哈。”
錢萊臉色變了變,對方這才察覺了自己說話有所不妥。乾咳了兩聲,說道:“錢萊妹子,下午你家是不是去人了?”
錢萊:這是在盯梢麼?
“你家去那人,你可注意點啊。嫂子是好心,提醒你一下。那個女人作風有問題。聽說,她跟你家男人以前有過一腿。你可別引狼入室。”
這人怎麼嚼舌根一點都不隱晦!
錢萊只是聽聽這腌臢話,已經氣的想要把對方揪過來暴揍一頓。
可想當年唐雅竹,被所有人一起攻擊潑髒水時,得有多絕望,多憤恨,卻無能為力。
錢萊“騰”地站起身,臉上現出嚴厲:“田二喜同志,你怎麼說話呢?唐雅竹是我的朋友,是我邀請她來我家的。我不希望有人背後詆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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