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花誠找不到錢萊,急的想一頭撞死。
他以新市青年協會秘書長身份,請求領事館調動所有安保人員,封鎖大樓,控制人員進出,並儘快報了公安。
花蕊都嚇壞了,以為錢萊此次凶多吉少。
而當下,她有一個特別想要懷疑的物件——就是剛剛那個因為酒灑在身上不依不饒的方文傑。
她從事發就注意到那個方文傑也失蹤了。
活動還未結束,他人就不見了。
剛好不見的時間,與錢萊消失的時間吻合。
這不可疑麼?
花蕊越想越覺得,他與此事脫不了干係。
參加宴會的其他嘉賓,被現場的陣仗搞得一頭霧水。
這下,錢萊回來了,所有人這才明白,如此興師動眾,原來是為了找這個女人。
很快,便有人開始不滿。
“天都這麼晚了,人也回來了,為什麼還不讓我們回家?”
“就是啊!她到底被人擄走了還是怎麼了?我看她是自己走回來的。哪有人擄她啊。是不是有點太小題大作了。”
“唉,看她的情形,該不會是被人那啥了才放回來的吧。”
“整場舞會,就看她出風頭了。愛出風頭的女人,這下自食惡果了吧。”
“那總不能犧牲大家的時間,就為了她一個人的利益吧?”
“公安同志,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家啊。這個女人不知道被人怎麼了,可又關我們什麼事啊?”
人群背後,陰暗處的一對母狗眼,得意的看著被帶了節奏的人們宣洩著心中的不滿。
他根本不怕公安來問。因為,他們根本找不到證據。
“各位來賓,請大家保持安靜。今晚有人敢在領事館內對人下藥,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
領事館負責人走到臺上為大家解釋當前的情況。
“大家千萬莫要以旁觀者心態看熱鬧。要知道,我們還不知道這人真正的目的。
若只是流氓迫害女同志,這案子倒也好處理。
可若是奸細故意製造事端,意在破壞領事館與華國的友好關係,那事情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所以,我懇請大家努力回憶剛剛舞會中的每一個細節。
如果有任何懷疑,請儘快與我們的同事聯絡。
我們決不能輕易放過一個線索,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這番話,大大激起了大家的情緒。
有人迅速開始找尋身邊的公安反映情況。
而站在角落裡的劉世帆,想要趁亂逃脫,卻被大隊長關術帶著一隊警員堵在了門口。
“你是《都市日報》的劉世帆?”
“對啊。”
“跟我們走一趟。”
劉世帆陰邪一笑:“我犯了什麼事?我好好來參加個舞會,也是受了領事館的邀請的。憑什麼你們要我走一趟,我就走一趟?”
“劉世帆,經群眾舉報,我們深度懷疑你跟今晚迷.藥案有關。你必須配合調查。”
關術經驗豐富,只與劉世帆對視一眼,他心中便了然:對方絕對不簡單!
“好,那我們就去當面對質。”
劉世帆一臉不忿,搖頭晃腦地上了警車。
花蕊幫錢萊找到了一套便裝,陪著她去了更衣室。
花誠心疼地站在門外來回踱步。
“哥,我覺得有個人非常值得懷疑。”花蕊實在憋不住,將方文傑的疑點和盤托出。
花誠聽後,也覺得妹妹的分析很有道理。
秉著“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走一個”原則,將他們的想法告訴了關術。
新市使館區分局。
劉世帆對公安有可能會問訊的所有疑點,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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